「果然……还是会追上来。毕竟普通的导弹『重组』一下就会复原。」
「非常抱歉……可不可以问件事情?」
雷胡拉开口道。
「诶?什么事?」
「关于伤事。」
「诶?」
「从刚才一直在流血……」
雷胡拉指着滴落在金属地板上的红色斑迹。
由于身穿鲜红的礼裙不太显眼,但玻璃下腹部早已被鲜血浸透。
「是感应〈兽〉……所致。」
捂着下腹部,玻璃微微一笑。
「现在好多了,不是很痛。」
「明知接近〈兽〉就会出现那种状况,还接受了我的提案吗?」
原本,把玻璃带入前线的是雷胡拉。
玻璃轻轻摇头。
「当时也说过。没有退缩的理由。」
非常明确地,说。
那份果断,就连雷胡拉也不禁屏住呼吸。
那种姿态,雷胡拉想起某个单词,并径直说出口。
「……就像,圣痕。」
「并不是那样了不起的东西。」
玻璃露出微笑。
「还是说,是在安慰我吗。让您费心了,没想到雷胡拉先生很亲切呢。莫非,平时沉默寡言是因为忠于职守吗?」
「…………!」
咳哼,雷胡拉干咳一声。
与此同时,黑肤色的黑色眉毛微微倾斜。
就好像一不注意扣错制服纽扣,直到午休时才发现的学生一样的那种表情。
对此做掩饰一般,说。
「您才是,不戏弄人一脸认真的样子,只有在brother·谏也面前时摆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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