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过得好了,总有那么些人看你不顺眼,生怕你超过了它。”
柳如烟道:“这是怕就好用的么?不是一直标榜自己是世界第一大国么,做的事儿可是一点大国风范也没有,和西方那么多的国家达成盟友关系,就好像是牵着好几条恶犬招摇过市,那些恶犬还就愿意对它俯首称臣。”
蒋叶丽笑着说:“只能说人各有志,或许人家比较喜欢当狗呢?”
王福站在蒋叶丽的身后,眉头皱了起来,“蒋姐……”
“嗯?”
蒋叶丽回过头看了王福一眼,笑着说:“觉得我们说得没道理,我们女人聊天,本来就不是给你们男人听的。”
王福道:“蒋姐,刚刚那个女人喊得名字好像是莫雷。”
蒋叶丽笑着说:“对呀,莫雷怎么了,听听这名字,莫招雷劈。”
柳如烟掩嘴轻笑起来,“蒋姐,没看出来你还挺会调侃的呢。”
王福凝眉道:“蒋姐,柳姑娘,你们两个是不是忘了,咱们昨天刚谈成的那个米国的代理销售商叫什么了?”
蒋叶丽和柳如烟脸上的表情同时一愣,然后齐声道:“莫雷!?”
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旋即又一起笑了起来,“外国人叫莫雷的不少,总不会这么巧吧,不会吧?”
这个莫雷,可是米国一个大号酒庄的经理人,和柳如烟、蒋叶丽谈了三天,昨天傍晚的时候,刚刚签订了代理合同,这份合同暂时还没有生效,要等到莫雷返回米国之后,与酒庄的老板再做最终的定夺,莫雷已经承诺了,他有信心说服酒庄的老板进一些华夏的酒过去销售,柳家的女儿红地道美味,对大家来说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如果今天出事的真是他,那么这笔好不容易谈到手的大单子就要飞了,才刚刚看到希望,马上就看到失望了,这前后的落差也太大了。
越是担心什么,越是发生了什么。
莫雷的尸体在卫生间里,那是一个小隔间,是女卫生间的隔间,莫雷的尸体靠在隔间的墙上,浑身上下血淋淋的,他依旧保持着瞪大眼睛的姿势,一只胳膊搭在马桶上。
凶手并没有逃离现场,是一个黑头发小短裙的年轻女人,凶器是女人手中的一把眉刀,此刻年轻女人就缩在卫生间的墙角,浑身哆哆嗦嗦,手里捏着那把满是鲜血的眉刀,一边盯着莫雷尸体的方向,一边是时不时地挥动一下,嘴里头喊道:“别,别过来,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