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这么看着我,我只不过是去你们华夏的大学里,偷偷地听过几堂哲学课。”
“你对我们华夏的哲学感兴趣?”
“不,听说大学里的老师都很英俊,可不知道为什么,我遇到的都是一些中年油腻的老男人,倒是收到过不少学生的社交好友申请,但他们……”
秦雪笑着打断,“爱上了雄鹰的女人,怎么会看得上麻雀?”
卡戴珊娜微微一愣,旋即两人目光相对,一起笑了起来。
她们真的去找乐子了,关掉了手机,让全世界都找不到。
红色的轿跑车,像闪电在大马路上留下一道残影……
卷起这个季节里的最后几片落叶。
刘邦达,今年五十三岁,早年就是一个客运站扛活的,一天下来二十多块钱的工资,舍得喝酒、舍得吃肉,每天都要叫上三五个老乡一起吃吃喝喝。
时间久了,自然就结交下了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
其他人讲义气,但刘邦达除了讲义气,他更狠。
打架不打断骨头绝对不会罢手,有时候是对方的骨头被打断。
有时候是他自己的骨头被打断。
但不管是哪一种结果,他很快就在客运站一片闯出了名声。
拉了一帮的兄弟,开始将客运站一片的活儿全占了。
外人想挤进来扛活,可以,必须要按照七三抽,他和他的弟兄们抽三,剩下的出力气的人拿七。
带有黑势力背景的团体,在那个年代被反复扫除。
刘邦达有经济脑袋,摇身一变把自己和弟兄们洗白,开了一家物流公司,开始做起了长途运输的买卖。
这些年物流行业景气,小的快递,大件的运输。
刘邦达赚到了钱,人也到了五十多,脑瓜顶上的头发渐少,肚子越来越大,花花肠子可一点没少。
但昨天真是倒霉,在酒吧里看到了一个买醉的极品小妞儿,本以为可以带到酒店里好好的发射一番。
可没成想半路杀出来了一个外国性感火辣的小妞儿。
外国人的性子都野?
手下的几个人挨了打,他也没能幸免,半夜进了急诊室。
阳光晴好……
刘邦达的鼻梁上缠着绷带,和身边的几个弟兄从医院里走出来。
“嘶!”
刘邦达忽然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眼神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