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墙怎么会倒了?”
小屋的一小块后墙到了,大小刚好可容一个人通过,哪怕这小屋在风雨矗立了至少三十年,外墙已经严重风化,当墙倒怎么可能一点声音也没有。
关孙庆才进来的时候,这小屋的里里外外是经过检查的,要是早知道这墙软的像面包,一戳就出了一个大洞,还关个屁人啊。
再有,当初建成这小屋的邪道曾说过,这小屋内有乾坤,百年之内不会动摇。
屁!
这才刚刚三十多年,就破了这么一面大洞,果然邪道没有良知和信誉可言。
但是更让人诧异的是,之后又有人试着去踢那墙壁,以为能很轻松地踢到,结果脚指头落在了上面,就听‘铛’的一声,好似踢在了铁板上,脚指头踢断了,这位贸然出脚的虎逼青年疼出了猪叫。
其他人上前测试,果然,看似已经破败的墙,各个地方都坚硬如铁。
孙庆飞没说话,脸色尤为的沉重起来。
孙国涛见孙庆飞转身离开,连忙跟了上去,这会儿众人都在小屋里呢,最初只是好奇,结果进去了之后发现,小屋里没有之前那种令人心悸的压抑了,这会儿也都不急着出来,在里面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孙国涛问出疑惑。
“是术士。”
孙庆飞脚下不停,估摸着自己的儿子可能也听不懂,继续道:“通宵掌握诡术的人,被称作术士,有术士在暗中帮孙恨竹。”
“为什么不是孙轩?”
孙国涛一脸的认真。
孙庆飞停了下来,凝神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你为什么这么笨?”
言外之意,你堂弟什么段位,你心里头不清楚么?就那小子的混纨绔劲儿,不被当街打死已经不错了,还能引得来这种高手?
好吧,孙轩过去的纨绔执念确实很深,但那只是他浮夸的表面。
小山上。
前面眺望着大河,背后连绵的大山,左右的山峦起伏似乎连成一片。
前见水,后见靠,左有青龙脉,右有白虎卧——这也算是一处难得的风水之地了。
孙恨竹当初很奇怪,父亲在好端端的时候,突然在这小山上买了一处坟地,如今看来,人有旦夕祸福,父亲对自己的未来似乎提前预测了。
韩小袄征询了孙恨竹的意思,她可以帮助孙家姐弟为孙庆才操办后事,但孙恨竹拒绝了,父亲生前除了亲人并无什么朋友,为人古板钻研,就连兵工厂里的那些同事、下属,都不是很喜欢他。
正常来说,葬礼上能来吊唁的也只有亲人了,可正是他的同胞亲人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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