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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使用的力量不是真气，甚至不属于任何武道体系中的力量。

但那股力量真实存在，而且威力不凡。

“我要把自己当成天神？”

顾小树开始陷入沉思。

“不，我成不了神，我不具备那种神性，我是个人，有七情六欲...”

顾小树的思绪越飞越远，脑海中有无穷无尽的想法，但有一条是可以确定的，《镇魔杀拳》不适合她。

“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

吴老二突然开口，“我教给你的《差一拳》你一直有些排斥，因为你觉得武功不厉害，觉得难练，这么多年都始终没有领悟其中的精髓，所以我又传授你《镇魔杀拳》。

但《镇魔杀拳》又被你领悟偏了，以至于现在变得不伦不类，你到底在想什么，武道对于你来说是什么？”

吴老二语气越来越重，很少见到他这样。

“你要想清楚，否则你一辈子也就不过是龙兴府的一个混混，或者是个六扇门的普通捕快。”

吴老二转身进屋，留下一句：“想不明白不要睡觉。”

“砰！”

门被重重的关上，倒给顾小树吓了一跳。

“老头今天发什么疯？”

顾小树心里面并不怨愤吴老二凶她，谁家亲爹不打孩子，这就不错了。

站在门外，她开始思考，吴老二的话。

“他说我始终差一点，始终不能理解武道对于我来说是什么？

是什么？

是我杀人的手段，是我自保的屏障，是我争名夺利的工具。

是的！

武道对于我来说，从来都是一项工具，越强大的武道就越好用，如此而已。

我想明白了。

这才是我，我从来不是什么武痴，也不是什么天才，我还是那个生在小山村的农家女。

武道就是挑水的扁担，就是下地干活的镰刀，就是炒菜时用的锅铲。”

顾小树想通这个，再看《镇魔杀拳》，它已经不一样了。

“什么拳法，只要我搞懂了你的原理，你也不过是我手中的工具而已。”

顾小树不在执着于杀拳，反而抄起一旁的一柄长剑——就是青龙帮过年批量派发的。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