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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盛安安有反应,肖北走向自己的车,就要离开。
盛安安挡住车门,不让他上车:“等等,你没有说清楚。”
肖北去掰她的手,轻轻一握:“安安,如果你想起来了,请你谨记,我还是阿默,我没有变过。如果你再也想不起来,我愿意以肖北的身份重新追求你。只要你愿意,我是谁都可以,其他事情,我不能告诉你。”
说完,他松开她的手,上了车。
盛安安看着他的车渐渐开远,仍在想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谁都可以?亦或者,他根本谁都不是。
盛安安有种预感,当年的事情,沈安安也许知道全部真相,有人要灭口,不成想,沈安安命大,活了下来,却失忆了;肖北始终有事在隐瞒,可能和魏军脱不了关系。
他和魏军是什么关系?
他会和魏军联手害她吗?
盛安安想到这里,越想越心凉。
她以为只要沈家的事情一结束,她就能功成身退。不曾想,沈安安的过去,反而是悬在她头上的一把剑,这把剑不知何时会落下来,要她的命,偏偏她还毫无头绪,无处下手。
但真到了自己头上,盛安安也不可能坐以待毙。
总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盛安安一边散步,一边思考:害她的人,应该更怕她抖出一些秘密,她未必是处于劣势的。
想通之后,盛安安反而就不那么纠结了,片刻的功夫,心情就平复了下来,后来,她还买了早餐回去,打算再吃一点,她又饿了。
回到家后,陆行厉好像不在,盛安安以为他去了公司,多出的一份早餐,她先放冰箱里,然后打开热腾腾的豆浆盖子,喝了一口。
太淡了。
不够甜。
这还是让多加糖的甜度,盛安安摇摇头,自己动手加工,倒进牛奶锅里加糖再煮一遍,然后等放凉,她先去洗澡。
一开门,就看到陆行厉坐在床边,面部轮廓隐在阴影的暗处,房间的窗帘遮得密不透风,不透一点阳光。
盛安安吓一跳:“你干嘛吓人,在做什么?”
“你去哪了?”陆行厉阴恻恻反问。
“带小宝去吃早餐啊。”盛安安莫名其妙看了眼他说道。然后走去窗前,拉开厚重的窗帘,阳光从透明的玻璃窗照耀进来。
洒了一地暖暖的金辉,盛安安微微眯眼睛,眸子如晶莹的琉璃。
陆行厉紧紧看着她,一时看呆了。他回过神,问:“怎么去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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