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洁出去后,望着剔透的水晶吊灯,心里亮堂了许多。
之前,盛安安多次和沈越低头说悄悄话,阮洁也看到了,当时没有深想,现在反而回味过来了。
她让人截胡了,盛安安干的!
沈越不可能突然变得千杯不醉,肯定是盛安安在背后搞鬼。
阮洁始终想不明白,她究竟哪里露出马脚?
沈家长女,果真不简单。
她比沈家很多人,要聪明得多。
阮洁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让盛安安半路截胡,这是阮洁意万万想不到的。
她开始变得小心,谨慎起来。
沈越后来把阮洁端来的解酒汤,倒进厕所里,然后在洗手台前,拼命洗手,这手刚刚触碰过阮洁,仍是浑身恶寒。
沈越恍惚间,想起盛安安说的话。
她让他小心阮洁,回家后也要保持清醒警惕。
沈越初始不懂,但是愿意相信盛安安,他回到家首先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冲洗掉身上熏人的酒气,好让自己清醒过来。
阮洁的意图是什么,盛安安其实也没猜透,她只知道,里面肯定有阴谋!
他们想灌醉沈越的意图,太过明显,难道只为了看沈越的酒量如何吗?
不可能那么简单。
那是什么阴谋?
这是一个问题。
所以盛安安叮嘱沈越,要保持清醒,和警惕。
清醒,能让沈越不受诱惑;警惕,能在危险时刻让沈越保护自己。
盛安安的叮嘱,沈越有听进去。
自阮洁敲响他的房门,沈越就提高了警惕,同时静观其变。
他也好奇,阮洁想对他做什么?
是想害死他吗?
他是家中唯一的男丁,他一死,阮洁和沈玉良结婚后,再生下一个儿子,就能继承全部家业财产。
沈越想得有点多,各种各样的可能都想过。
唯独没想到,阮洁深夜来他的房间,竟然是为了勾引他!
这让沈越,震惊又无措,恶心到想呕吐,太龌龊了!
怎么说,阮洁也是沈玉良的女人,虽然沈越知道自己不是沈家的儿子,但在他心中,沈玉良始终当了他的父亲那么多年,他父亲的老婆,跑到他自己床上,沈越无法接受。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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