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体告诉她,她现在需要休息和睡觉,她没力气去洗澡。
陆行厉也懒得去洗,这点热,他反而还觉得有些舒服,紧抱着她,想让她更热。
最好和他一样。
盛安安睡着了,和陆行厉头挨着头,黑暗中,他们连呼吸都缠在一起。
再醒过来时,已经早上九点,盛安安硬是被陆行厉闷出了一身汗,现在精神大好,容光焕发。
她望着陆行厉,首先摸他的脸和额头,发现温度正常,也没有感冒的迹象。她放心笑了,又很失望道:“你抵抗力也太强了吧。”
“小没良心。”陆行厉挑眉,“我那么辛苦照顾你,昨晚陪你煎熬了那么久,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他说的补偿,在盛安安听来,准是龌龊恶心的事。
她捂着脸,道:“我还没有病好,还是很虚弱的。”
“小骗子。”陆行厉点了点她的鼻子,也不戳破。他掀开被子,拉上她:“走,去洗澡。”
盛安安拒绝跟他一起洗澡,躲开道:“我自己去洗,不用你!”
“不是很虚弱吗?我当然要帮你洗。”陆行厉头发凌乱,看起来俊气邪魅,非常漂亮。他长臂一捞,就捞起盛安安纤弱的腰,将她抱去浴室。
洗完澡后,盛安安几乎脱去一层皮,只能任由陆行厉摆布。
他喜欢给她搭配衣服,将她打扮成他喜爱的样子。
幸好,他这个人虽然是变态,但是没有奇奇怪怪的审美,否则,盛安安定是不肯满足他的恶趣味的。
她有些热,就将头发挽了起来,用一只碧玉翠绿的发簪别着。
这只发簪,在首饰盒里静静的躺了很久,盛安安会品古董,这是只清时发簪,陆行厉不知何时放进去的,她一直没动。
发簪类的古董,因为类存量大,价值不太昂贵,质量也好坏掺杂,很难淘到好货。
这只却尤其剔透精致。
陆行厉还是挺识货的。
这只发簪,再收藏个五十年,价值定要飙升的。
盛安安很喜欢,陆行厉很会抓她心思。
她要的从来不是最贵最好的,倘若陆行厉用钱砸她,她会鄙视他财大气粗,不知所谓;偏偏他已经将她的本质看透,知道用什么攻势,最能让她动摇。
“好看吗?”盛安安回头,笑眼弯弯的问陆行厉。
“嗯,好看。”陆行厉心情很好,目光落在她别着的发簪上,笑容温柔:“我就知道很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