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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床没有床架,只有一张厚厚的床垫放在客厅中央,可见床的主人以前过得有多潇洒不羁,盛安安侧坐在床边上,默默打量房子,然后问陆行厉:“以前有没有其她女人来过你这里?”
陆行厉知道她想说什么。
他笑道:“我的异性缘一向不好,没有那么多女人对我投怀送抱。”
这是实话。
陆行厉向来不是女人的第一首选。
而且,当时陆行厉的校友还是花花公子邵深。
女人更倾向选择风度翩翩的邵深,也有几个不怕死的选择陆行厉,最后都吓怕了。他长得实在俊美,却又极端冷酷,气场太强大,没几个女人能镇得住。
最后大家都选择默默放弃,只敢远观这位高岭之花。
“舒曼丽来过吗?”盛安安看了眼他,又问。
陆行厉挑眉,心想:这是在秋后算账?罢了,自己娶的媳妇自己受着。
“来过。”他叹了口气。
“坐过你的床?”盛安安再问。
“坐过。”陆行厉颔首,随即解释:“但我没碰过她,你知道我对女人的要求很高的,除了你,我没看上过别的女人。”
盛安安低头忍笑。
“不生气了?”陆行厉走过去搂住她。
“我才没有生气,只是我问了,你老老实实回答,没有隐瞒,我才不会跟你一般计较呢。”盛安安道。
陆行厉笑,“我不会隐瞒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那如果……我有事情隐瞒了你呢?”盛安安突然问。
“你有什么事隐瞒我的?”陆行厉还是笑,将她搂得更紧了,“只要不是你想要离开我,我都不在乎。在我这里,你犯的错,我都可以无条件原谅。”
盛安安心中震撼。
有那么一瞬间,她很想很想跟陆行厉坦白,她就是盛安安。
可是理智及时拉住脱缰的情感,她慢慢缓了过来,眼睛却稀里糊涂的湿了。
她低头,吸了吸鼻子,说:“没看出来,你还挺大度的。”
明明他平时是那么一个睚眦必报的男人,唯独对她,宽容得没有底线,连原则都不要了。
“那是对你。”陆行厉温柔的摸摸她的脑袋,“只对你。”
盛安安舍不得伤害他一颗赤忱之心。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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