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让盛安安搬回家住一段日子,颇有些在指责陆行厉没有照顾好盛安安。
陆行厉一听就不干了。
说什么也不放人,安安是他的女人!
爷孙俩大眼瞪小眼,都不太服气的样子,盛安安低头忍笑。
这时候,陆时言姗姗来迟。
“那个……”他挠挠头,感觉气氛不太妙,“你们在做什么?”
话音一落,陆行厉眼风一过,陆朝元一拐杖就打了过来,还好陆时言反应够快,躲过去了。
“爷爷,你干嘛!”陆时言吓一跳。
陆朝元道:“让你准时过来,你看看什么时间了,这种日子还敢迟到,我看你欠打!”
“我就晚了五分钟,五分钟!”
“还敢顶嘴!”
陆时言是个倒霉蛋,来得正不是时候,陆朝元把气都转移到他身上,要教训一通。他抱头乱窜,窜到陆行厉身后,顺手把拜祭周瑶的花,放到墓碑前。
“大哥,救我。”陆时言大叫。
陆行厉说:“你别扯我衣服,多大的人,还躲我身后,你给我出去!”
陆时言不干,他又不傻,“你们刚刚肯定谈崩了什么,又找我撒气是不是?”
盛安安忍了又忍,实在憋不住气了,不禁笑了出来。
她笑出了眼泪,眸光涟涟,“你们感情真好。”
陆行厉一愣。
陆时言也愣住。
兄弟俩心跳失衡,视线定格在她脸上。
还是陆朝元先说话:“罢了,看在安安份上,就饶过你一次。”
陆时言立马收回视线,傲娇般的轻哼一声。
他们在陆朝元的安排下,认认真真的拜祭过周瑶,之后,则是处理沈家的烂摊子。沈玉良判刑后,沈家的名声彻底坏透了,盛安安手里的沈家,就是一个烂窟窿,要填补的地方有很多。
陆朝元有意替盛安安打点一切,陆行厉已经有全部想法,两人商量妥当,这事儿,由不得盛安安说不。
她的事,就是陆家的事,以陆家的财力,扶持一个沈氏并不困难。
盛安安没有推辞。
沈家需要资金周转,与其自己忙破脑袋,不如让陆行厉投资她,她保准会让他赚到钱。
陆行厉捏她的脸,故作生气道:“我不要你那点钱,我的钱都是你的,我可以养你,你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