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儿。”
说完,盛安安又把脸埋进陆行厉的胸膛里,她的眼泪沾湿了陆行厉的衣襟。虽然隔着衣物,但陆行厉仍能感到她眼泪的温度。
烫得他心神发慌。
陆行厉一动不动抱着盛安安,后背僵直,表情深深的隐匿。一支舞跳完了,第二支舞曲又响起,直到第三支舞结束了,盛安安才推开陆行厉,头也不回的离开。
切蛋糕的时候,陆行厉没去凑热闹,他在不起眼的安静角落,一瞬不瞬看着盛安安,尔后,瞥了眼旁边的盛璋泽,眼神不善。
盛璋泽也看到陆行厉,他没跟陆行厉说话,权当他这个人不存在,陆行厉也亦然。
等到盛安安切完蛋糕,陆行厉才走的。盛安安亲眼看着他走的,顿时什么心情也没有了,想追上去又不知道追上去能做什么。
直到盛璋泽连续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接过蛋糕。
盛璋泽慈爱道:“能一路看着你长大,是我最大的幸福,安安,你也一定要幸福。”
盛安安微笑接受父亲的祝福。
她多想告诉盛璋泽,她的幸福,只有陆行厉能给。
可是场合不对,时机也不对。
好不容易从众人的祝福抽身出来,盛安安来不及跟邵盈盈和念希说话,就跑去外面想看看陆行厉还在不在。
陆行厉真的走了,盛安安没看到他。
她一个人吹着夜里的凉风,空调的冷气和室外的空气形成温差,让盛安安难受极了。
她缓缓蹲下来,双眸茫然无措,像迷路的小孩,又像被抛弃的精致娃娃,让人看了不忍。
警卫人员走了过来,担心的问:“沈小姐,你还好吧?”
盛安安摇摇头说没事,然后慢吞吞站起身,回去宴会厅了。
后来,盛安安一直心不在焉的,不管邵盈盈和念希怎么逗她开心,她依然笑不太出来,难过极了,又不想自己负面的心情影响到她们,因而强撑到结束。
“回家路上小心,我们再联系。”盛安安笑着送走念希和邵盈盈。
宴会圆满结束。
之后,盛安安上了二楼,小年轻们都回去了,楼上只有一些重要的长辈们,还在等盛安安。
会客厅里,盛璋泽和钟佬、时展都在,还有一个老人家,他今晚没出现在宴会上,只是在二楼,闲杂人等一律不见。
老人姓金,气质雍容显赫,这是译音而改的姓氏。
盛安安叫他金伯伯。
“安安?”金伯伯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