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安安眨眨眼睛,坚决违心道:“没有的事,你不要多想。”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真的吗?”傅依依怀疑。
“真的。”盛安安纯真柔和,拍拍傅依依莹白的肩头。
“我把你叫走,他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傅依依问。
盛安安摇头,笑道:“没有啊,他只是在撒娇而已。”
“……你管这叫撒娇?”
“嗯!”
傅依依:“……”
盛安安关心问她:“你就一个人来吗?”
“嗯。”傅依依回过神,点头道:“爷爷腿脚不方便,傅家也有些事情要处理,他就没来了,让我代表他过来祝福你,他很重视你,沈越以后回来,他还得指望你帮他缓解他和沈越的关系。”
盛安安若有所思,说:“我帮不了他的,我不会干扰沈越的意愿。”
傅依依笑,“我知道,爷爷也知道你不会改变立场,但你还是关键,只有你能劝得了沈越。”
盛安安摇头道:“你们都太低估了沈越,他有自己的想法,不需要我劝他什么。”
傅依依偏头忖思,她不太了解沈越,在她心目中沈越是一个温润得有点单纯的男人,心地善良又烂好人,没有雷霆手腕,个性不够强势。
估计主见也不会太强吧?
但是安安却对沈越,评价很高?
难道是她看错人了?
傅依依把想法抛掷脑后,没再说沈越的事,她挽着盛安安的手,抱怨道:“你家弟弟刚刚把我看得很紧,深怕我给你害了。”
盛安安闻言一愣。
然后,反问:“我弟弟?”
傅依依说:“陆时言啊,他不是你弟弟吗?你老公的弟弟就是你弟弟啊。”
盛安安心想:陆时言比她还要年长几岁,怎么就做了她弟弟?
傅依依还在一个劲的抱怨陆时言有多缠人、难搞,听得盛安安忍不住笑出声。
毕竟傅依依是季兰和沈玉良的女儿,陆时言不待见她,觉得她跟季兰是一路货色,可能要加害盛安安。所以傅依依一来,陆时言就警惕的盯着她,要不是碍于她是傅鸿升的孙女,陆时言早就赶人了。
这会儿,看到傅依依和盛安安走在一起,陆时言臭着脸走了过来。
“你又来,你烦不烦啊?”傅依依一看到他就不悦道。
“关你什么事,我又不是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