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之期已到,阮卿身上伤口已恢复至八.九层,无甚大碍,二人于大凉山顶比武。
孙权是第一次见阮卿使剑,当场便震撼住,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剑还可以使的这么出神入化。脚步轻矫如冯虚御风,一柄寒刃似灵蛇出洞,神逸非常。或动或静,如藏真经,自由奥妙。
他想起前几日阮卿是如何描述自己师侄的枪.法,“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这首诗搁在阮卿身上倒也不差了。
张横这些年刀法亦有长进,大开大合,所行霸道似有摧枯拉朽,山崩海啸之势,利刃划破空气的声音令人胆寒。
阮卿谨慎迎战,神情严峻,不敢马虎,眼见对方进攻越来越猛,他肩膀上的伤口忽然发作起来,如生生将骨肉撕裂,疼痛难忍。
豆大的汗珠滑落,他执剑的手开始轻微抖动起来,招式不若之前凌厉,高手过招,只在瞬息,二人速度越来越快,让人眼花缭乱。
只听“当啷”一声,再看时一柄长剑被挑飞空中,落地剑刃插.进离孙权不远处的泥土中。
阮卿两手空空,张横一把砍刀指在他的喉间。四周寂静,只听风声。胜负已分。
“卿败了。”阮卿轻道了句,裂开的伤口鲜血迸出,从袖子里流出,淋在紧握的拳头上,落在土地。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承让。”张横笑着收刀。
“报!”有小喽啰奔跑来,口中大叫,“山下有大队官兵出没,说要为主报仇,踏平山寨。”
“是你!”张横原本收刀的手一转,向阮卿劈来。
值此千钧一发之际,只听“当”的一声,原来是孙权顺手拔.出地上宝剑,快步冲来,挡下张横一刀。
他目光泛冷,翻手将大刀挑开,执剑挡在阮卿面前,讽笑道,“原以为大凉寨主也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不料却是个行事阴险,不辨是非的小人!”
“你说什么!”张横眼眶发红,暴怒而起,口中道,“来来来,老子与你战三百回合,让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
话音刚落,二人又乒乒乓乓打了起来。
阮卿张张嘴想要去劝解,却发现这俩人打架连嘴也不闲着,孙权读书多,骂的刁钻又雅俗共赏,着实气的张横这个读书不多的汉子够呛,什么粗鄙之词都冒了出来。
看自己着实插不上话,他头疼的拿未沾血的手捂住额头,余光却瞥见一旁看戏的华佗。
他走了过去,站在华佗身边,看着相斗的两个人,嘴里轻轻道,“至于么,连同门师兄弟都要算计。”
华佗外科圣手,再不济也不至于让这区区小伤再次迸裂,唯一的解释就是华佗压根儿就没想治好他。
“你小子虽然做什么什么不行,但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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