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往后翻去,手中张开弓弦,套进身后一人脖子,双脚落地。
他未有停缓,甚至目光都未落到这人身上,恶狠狠的紧盯别的敌人,右手握住弓木,随身拉动,弓后长弦紧勒这人脖颈,渗进血肉。
“崩。”
手中力道一松,弓弦勒断气管,不堪重负,骤然崩断,血珠飞溅。手腕一转,弓木为武器。
阮卿抬手,对眼前一人当头一棒,下力极大,弓木拦腰折断,鲜血脑浆溅出,零星几点喷到他的眼角眉间,更衬冰冷的双眼充满戾气,如饿狼嗜血,毒蛇猎兽。
这一下果真起到了震慑效果,无人再敢上前。
阮卿全身紧绷,呈防御状态,冷冷注视周围,一时间再无风动,四周寂静。
突然,不知是谁踩中树枝,一声轻微的“咔吧”,如在平静的湖泊投入一块巨石,激起千层浪花。
百人如浪潮自四面八方奔涌上来,似要将他淹没活埋。
阮卿一张脸冷酷的几近冰块,他反手拔下头顶发簪,盘起的马尾顺势落下。手中藏器,食指指尖处露出尖锐,身姿灵巧的简直如山林麋鹿,矫健赛过孤狼。手行一处,必带起一道血气。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他虽无法杀尽,但有足够自保的能力。
就在他这边酣战时,忽然四面八方忽然涌起更加高昂的呐喊声来。
他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又来支援了?
正要御风撤身,包围他的这群人却慌乱起来,而他也听清楚外围那群军队喊的什么。
“放下武器,投降不杀!”
当人站在制高点,就会发现事情全局,其实有些事情也没那么可怕。但处在当局的人不知道,就如四面楚歌,楚军只听四面八方皆是楚歌,不知敌军有几,遂生退心。当人身处当局,就会有盲点。
四周敌军纷纷投下兵器,抱头蹲在地上。
周身的遮挡物消失,阮卿一人直立其中,如鹤立鸡群,而他也看清了现下情况。
四方被官兵包围,长兵器对着里方,如层层荆棘,根本冲不出去。
他瞧见在这层层官兵之后,安坐马上的孙权。
阳光洒在男人的身上,如披了层作战时的金甲,衬他身形高大,威风凛凛。他神色深沉,有上位者的威仪气度,可投向他的目光,却有询问,有担忧。
他往前走了两步,遂在人群中大步奔跑起来,往孙权奔去,如夕阳一心欲投家林的归鸟。
孙权忙下了马,张开手臂,等待他归来。
巨大的冲击未动摇孙权身形分毫。他不顾阮卿满身血污,紧紧将阮卿搂着,如温和的黑色天鹅一般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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