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不打算去之前为孙权出诊的那家药店。他又另外找了一家。
“哪不舒服。”
他刚坐下,对面的大夫正低头写着东西,头也不抬的问了句。
从袖里取出一锭银子,啪嗒一声让大夫的动作一僵,他抬起头,看了看银子,又看了看阮卿。
“劳烦大夫帮我看看这药方。”他从袖里取出一张白绢递了过去。
大夫扫了两眼,“化淤血,滋补身体,没问题。”说完又将白绢放到阮卿面前。
“再请大夫帮我看看这药渣。”说着,他又取出手绢打开,放在案上。
这次大夫看的仔细了许多,半晌后他才道,“这些药材同方才那张药方里的用料一样,只不过多了一味血草。”
见阮卿不大懂的样子,他继续解释,“这种药材本无碍,亦可入药,但与这方子的药性相冲,遂生出微弱的毒素来,使病人逐渐血枯,伤口无法愈合,进而溃烂。简而言之,短时间照这个方法服用看不出什么,若时间长了,病人难逃一死,且找不出病因。”
阮卿愣了半晌,才想起来把包起来的两包药拿出来,“这个呢。”
大夫打开挑挑拣拣了一番,捏出一点碎叶来,“这就是血草。”
这东西黑黢黢的,焦干,碎小,搁在一包药材里,不熟悉药理的人的确找不出来。
阮卿觉得自己有些脱虚。他不敢想孙权这几日顿顿不落的把这东西熬成的汁水都咽进了肚子里。
“多谢。”阮卿脸色有些发白,他脸色十分难看,对大夫道了声谢后胡乱收拾了东西便失魂落魄的离开。
有人要害孙权......
他问孙钱了,这几日未有人去拉拢府中佐官。
军营里出了奸细,才生此大败,孙权受伤。他以为世家会趁此拉拢官府势力,但是并没有。
如果这奸细是张横的人,那给孙权下毒的人呢?难道也是张横的人?但这说不通。张横难道是派人摸进了府中?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不,不对。
章安虽与大凉山开战,但张横和他们并无私仇,只要打败官府,重振威风就可,没必要非得咬这么紧。孙权死了,还会有官员再派到这个地方来。张横杀孙权没有任何实质的好处。
那要孙权死的人就在这城中?会是谁呢......世家,一定是世家。
孙权上任只得罪了两方势力,一方是大凉山,另一方就是因为推行租调制与租赁田亩而利益被削弱的世家。何况他们还斩杀了杨家,这很有可能让其他世家不安,蠢蠢欲动。
对,是世家。拉拢了官府势力,孤立了他们,软禁了他们,对世家没有任何好处。他们会逃,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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