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绶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败。
他从无数的兄弟姐妹中杀出,坐上了家主之位,又统领章安一半世家。可以说他就是章安的皇帝。
官府人来缉拿他的时候,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们怎敢抓我,谁给你们的胆子!”
他大叫着,要挣脱开,可那些被他圈养的私户犹如聋了般,竟没一人进来救他。
“你不要叫了,你那些家丁已被我派兵拿下。”就在他吼得声音嘶哑时只听有人淡淡说着。
他抬起头,见到一个细眉鹿眼的少年,看样子不过二十岁,穿着连最贫穷小地方的世家都不会穿的灰扑扑的样式土得掉渣的袍子走了进来,眉眼温和,好像一只兔子,让人割下一两肉来都不敢出声。
阮卿看着跪在地上被官兵压制的十分狼狈的秦绶,心里闪过几分快感,这就是上位者俯视败者的优越感么?
“你是谁?”秦绶怒目看向他。
“你图谋我这么久,竟然还不知我是谁?我该说你蠢么?”阮卿轻啧一声,从袖子里取出一块令牌在秦绶眼前晃了晃。
秦绶瞪大了眼睛,想要抢过来,奈何双手被人抓着,他就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这人又将令牌收进了怀里。
“你从哪里得来的这块牌子!”
“啧。”阮卿双臂抱胸,垂眸,轻飘飘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秦绶,如在看一只垂死的动物一般,眼神情轻蔑。
而后他眼珠一转,做深思状,“我想想啊,好像是从一个死人身上得来的,那个人,眼角好像纹着一道红痕。你认识他么?”
“不可能!”秦绶如疯了般大叫一声,“不可能!他不会死!”
“啧。他的尸体现在就在官府,他死没死,你去一趟不就就知道了?”
上了公堂,秦绶这些年坐的好事桩桩件件都被列了出来,贿赂官府,更改税收,坑害百姓。草菅人命,养蛊为祸。网首发
这些没有任何脱罪的机会,直接被打入死牢,连带着夷其三族。
多行不义,绵延了几百年的秦家终于如年久失修的大厦,一朝倾倒,昔日叱咤章安世家的双首,只留顾姓。
“老夫都说了,这两味药不能一起使!阮慕尔,你要死是怎么滴?”
院子里突如其来的一声,惊走了枝上打盹的飞鸟。
阮卿蹲在台阶上看华佗手里捧着草药红着脸骂自己,还乐呵呵笑着,“哎呀别气嘛,又没给人吃。”
华佗被气的噎住,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直接扬手,一捧草药劈头盖脸全砸在阮卿头上。
“哎呦。”阮卿抱头夸张的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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