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卿回到了孙策的军营。他走在军营里时忽然一名仆从冲到了他面前,神色激动,结结巴巴说,“阮,阮从事,您,您回来了?”
阮卿认得,这人一直跟在孙策身边,淡淡应了句,绕开这人,继续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行来一路,满身风尘,阮卿正换着衣服时,只听到身后帐帘被猛地掀开,来人止住自己因为来的匆忙,带着惯性的脚步,生怕惊扰了帐中的安静,放缓了声音,连因快速赶路而急促的呼吸也变轻了不少。
阮卿不想回身去看是谁,他自顾自的忙着自己的,低头,褪下里衣。
孙策的手掌止不住的颤抖,双目赤红,贪婪的注视着对方的背影。洁白的里衣缓缓褪下,露出圆润的肩头,修韧的脊梁,细窄的腰肢,因身材消瘦才有的腰线隐隐浮现,往下划去,被裤子遮住下面的风光。
阮卿正系着衣襟,身后忽的贴上一片雄壮火热的胸膛,一双有力的臂膀将他紧紧环住,有镶嵌之势。
“卿儿。”孙策将面埋进阮卿颈窝里,无餍的大口吸着熟悉的气息,颤抖的声线中带着餍足。
对方不声不响离开的这些时间他真的犹如百爪挠心,坐立不安。也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只要阮卿想走,他真的留不住。他放不开他。他想把他留在江东,生时日日相守,死后史册上,他们的名字也该被记在同一页上,让后人艳羡。
阮卿呆呆的注视着前方,因姿势不方便,于是将指尖松开,手掌垂落,如任人摆布的木偶。
注意到对方的动作,孙策心里瞬间翻腾起来,眼中是难掩的激动。
自那次吵过架后,阮卿对他总是清冷抵抗,已经很久没有如现在这般和顺。只有失去了,才明白当日拥有的珍贵。这一年的时光里,他望着阶下混迹在臣子队列里阮卿冷静如出世的模样,不止一次的懊悔。
如果当日他试着学会缓和语气,试着将在这勾心斗角,名利追逐中磨出的尖锐隐藏,他和阮卿现在,是不是会比以前更好?
这次阮卿离开他真的慌了,是周瑜发现了他每日靠着君王的阴骘乖戾来隐藏自己的恐惧。在周瑜前来询问时他终于如实相告。
周瑜说的对。喜欢一个人靠的不是君王的强硬掠夺,也不是从别人嘴里套得的花样。如果他将阮卿在他眼中的位置摆正,真正设身处地的去感受身为阮卿,十几年所学,皆被困束的痛苦,也许他和阮卿也不至于到了现在这一步。
明明在父亲去世时,他也在袁术麾下困顿过,明明他最了解那种感觉,他怎能再一次更加恶劣的施加在阮卿身上。
“卿儿。”孙策呢喃着,将薄唇印在细嫩的皮肤上,倏忽小腹被人重重一击。他咬牙呜咽一声,倒退几步,捂着独自缓缓蹲下,脸色惨白,额头渗出颗颗汗珠。
阮卿揉了揉自己手肘。方才他使的力气太大,皮包骨头最没感觉的地方的竟也传着隐隐的阵痛。
好在这痛并不激烈,他只是揉了两下就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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