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禹气得咬牙:“晴秋成你别不承认!我昨晚确实看见你翻越学舍屋檐!”
晴厉百无聊赖地瞧着肖子翁:“先生,您老评评理,我就算作弊也得没那个闲工夫作弊,昨晚刚偷溜下山,被我哥当场捉住,还被罚了禁足,那还有时间偷试题啊。”
肖子翁道:“所以你承认昨晚翻越学舍屋檐?”
晴厉笑得眼睛弯起来:“承认啊。”
李道禹站起来:“先生你看!他承认了!”
晴厉道:“因为这里下山近一点嘛。”
肖子翁问他:“你下山做什么?”
晴厉道:“山下那么多好吃的,我憋不住,嘴馋。”
肖子翁气道:“晴秋成,你多次犯禁都被你逃了过去,这次我定要好好罚你!”
晴厉啊声:“先生,我们刚刚在说作弊的事情,现在怎么扯到犯禁的事儿了?”
肖子翁道:“作弊一事尚需追查,但你亲口承认私自下山玩乐!还屡教不改,实在是冥顽不灵,罚你抄写《弟子规》《修雅艺德》三遍,初五准时交给我,不许让人代写,我看得出来,让人代写一个字,多加一遍!”
李道禹他们自然是满脸洋洋得意,鼻子都快翻天儿了,坐在团蒲上偷偷地笑,晴厉表情微妙起来:“先生,你这是拐着弯儿地罚我啊!”
肖子翁哼声:“姜鹤霄,看看你教的好弟弟,再这么下去,他准得骑到我脑袋上来!”
晴厉表情惊愕,立马转头,果真看见站在学舍门口外的姜鹤霄,姜鹤霄对老先生作礼:“是鹤霄管教不周,回去定会责罚。”说罢,目光凉凉地瞥眼晴厉。
晴厉背脊冷汗直冒,心想:这下真玩大了,前有亲他脸那件事儿,现在又生了这件事儿,不好说不好说,回去铁定会被禁足。
他道:“我不服。”
肖子翁道:“你还有什么不服?”
晴厉道:“说说李闲兄说我作弊这件事,明摆着是空口说白话地污蔑我,先生怎能不罚他们而单单罚我一人?”
肖子翁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不会罚他们?”
坐在旁边的那几位弟子僵住了,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晴厉笑着挠挠下巴回答:“因为先生你经常偏爱李闲嘛。”
肖子翁瞪他眼:“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偏爱李闲,说到底还是你平日里不务学业,整日在后山玩乐!晴秋成,你学绩虽好但也不能恃宠而骄,李闲他们能在这里做一整天,你能不能!?”
晴厉回答:“不能。”
肖子翁道:“不能还说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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