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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誉道：“是这个意思。”

无涯笑两笑：“鹤霄君，你当年举剑死死追着石静迁乱砍乱刺的罪责还未抵消，如今竟又冒了这个念头，若是被那些老仙祖晓得，怕是连郑门主都办法护你周全了。”

姜誉淡淡道：“那又如何。”

“……”

晴厉偏头，面色凝重地低声问他：“姜鹤霄，你究竟还有什么事没和我坦白？”

姜誉回答：“离开此地再说。”

“一个是蔍邢山魔王，一个是伺机谋害石静迁投靠魔王座下的叛逃弟子姜鹤霄。”无涯凉凉道，“你觉得你们走得了吗？”

晴厉寒眼瞧他：“未尝不可。”

无涯哈哈笑起来，立于后侧的胡狗持着直镖飞身迅速刺过来，晴厉持剑多次抵挡反击，手有弃疾加持，晴厉剑法变得愈加轻巧精准，变化多端，很快将那位快如老鼠的胡狗打倒在地。

人刚落地，茅屋门口的那位石静迁也随之口吐血沫，脸色煞白地昏厥在地抽搐不止，无涯面色大变：“仙尊！”大步流星冲过去将老人扶起来些，石静迁意识昏沉，迷迷糊糊在他耳旁说了几句话后，撒手人寰。

晴厉没想到石静迁竟会这样辞世离去，实在有些恍惚，丝毫没有察觉到向他背脊袭过来的流光箭矢。

姜誉转身，抬手结界阻了力量甚大的三支箭矢的同时，斗燎竟一晃眼闪到晴厉面前，眦目欲裂，手中那柄剑已要没入晴厉脖颈。

姜誉倒吸一口凉气，猛然回身过去，左臂将晴厉牢牢抱在怀里，右手裹住他握剑的五指，力道劲大，举剑抵住斗燎的八成剑击，那一时间，脚下土地幡然断裂，狂风肆起，导致晚到的一干子弟差些被击飞上了天。

斗燎怒不可遏：“姜鹤霄！你还想护这崽子吗！”

姜誉道：“斗燎仙尊，晴厉固然有罪，当年却是被人逼迫疯癫，请你看清楚。”

“我只相信我的眼睛。”斗燎直直指着倒在血泊中的人，“如今石静迁也被晴秋成迫害身陨而亡，大伙可都看得真真的！姜鹤霄，你切莫再入了这趟浑水！百年前他对你做的事还不够恨么？”

姜誉将弃疾握在手里，又将晴厉小心翼翼地护在身后不让别人的嫌恶眼神沾惹半分，过眼之处却见到晴厉略微呆滞的脸，姜誉着手捋了旅他耳际碎发，轻声道：“别怕。”

晴厉摇摇头：“你为什么。”嗓音有些嘶哑，顿了顿，“你别保我了。”

姜誉淡淡道：“我何时听过你的鬼话。”说罢，回头直望斗燎仙尊，晴厉一时不知该庆幸还是难受，原本的计划只是杀了石静迁，之后的考虑，他根本没想过，毕竟这里是戒备森严的总仙会，进来容易出去难，来的时候，便已做了赴死准备。

他哑然失笑，缓缓松了口气，竟站出来认罪：“是我杀了石静迁，你们要抓就抓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