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从而练兵试刀各谋其欲,所以我等暂不能明宣反了大渊。”
程锦尚一想,是这么回事,如今的大渊早就腐朽不堪,凡手中有些兵权者无论是州府将军还是流民草寇,无一不想趁火打劫,他程锦上若是就这么反了,怕是终究会被别人拿来试刀的,所以他便急切的问道:“那臣末可有良策?”
陶臣末缓缓道:“良策谈不上,但却有一想法供诸位探讨。”
“说说看。”
“卑职认为,现在以将军之名反大渊还远远不是时机,但是若是只反秦相呢?”陶臣末说道。
“反秦相?怎么个反法?”众人甚是疑惑。
“效仿古人,清君侧,诛秦佞。”陶臣末见众人还是有些不解便继续说道“大渊民不聊生,除了当今陛下懒政奢靡之外,那便是秦相弄权,结党营私,把持朝政而令朝堂失序,以致贤臣身死,天下大乱,这黎民布衣自是恨咱们这位陛下,但是秦相臭名在外,更令百姓愤愤,所以,那便以反秦相为名,广收人心,趁机壮大,各州将军,谁敢讨伐我等,那便是在昭告天下,自己就是秦庸鹰犬。”
程锦上恍然大悟,哈哈道:“妙计妙计,本将反的是他秦庸陷害忠良、霍乱朝纲,只知弄权营私而不思民间疾苦,如此既可不背反贼骂名而成众矢之的,又可大昭人心而为壮大之势,臣末好计策,我看行,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众人想想,当前形势,只有如此方才两全,所以也都赞成,但王金易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便说道:“陶将军此计甚妙,不过我倒是想到一个问题,如果皇帝在知晓渝州之事后为平息事态,当真杀了秦庸呢,那我等再次跪伏大渊,浩荡之势便就此停歇?”
王金易这么一说,众人方觉是有这么个问题,假如皇帝真的为了息事宁人把这秦庸杀了,那到时可如何是好,再次拜服这昏庸皇帝?想来正气势汹汹的将士们怕是不答应的,就算诸位都答应了,谁又敢保证皇帝不秋后算账?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陶臣末淡然道:“王将军所虑极有必要,然在下认为这皇帝是断然不会杀了秦庸的,其一,诸位想想,相比程将军而言,谁更得皇上依赖?皇上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杀了秦庸的。其二,秦庸何人,其在朝经营三十余年,党羽遍布天下,军中多是其裙带,皇上只要敢动秦庸,无论是朝堂还是军中都必然生乱,皇帝虽然昏庸,但是他不是傻子,个中利弊他比谁都清楚。所以,皇帝是决然不会为了安抚渝州便杀了秦庸的。他越是护着秦庸,我等越是出师有名,待渝州壮大,皇帝无奈之下再杀秦庸,我等纵然是明着反了,那又能耐我何?”
陶臣末如此一解释,众人心中的所有疑问便都烟消云散了,于是便都同意暂以“清君侧,诛秦佞”为号,昭告天下,起兵造势。
当务之急已解,众人便各自领命去了,程锦上知悉陶臣末辛苦,便未安排具体事宜,陶臣末也不急,便决定先在府上洗漱之后再去寻些事做,任蒹葭这些日子以来的心事终于也算放下了,便去府上做了些安排,无非就是让人烧些热水,准备些食物,她知道最近陶臣末甚是辛苦,待安排妥当,便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等着陶臣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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