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陶臣末、魏文忠,你二人领剩余将士镇守渝州,两日之后回撤云阳,便将这渝州城送给梁老将军算了。”
众人各自领命,这时候,一直站在一旁的丁康阳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问道:“将军,那程夫人那边?”
程锦尚起兵云阳,为防小人加害,在来渝州之前便秘密的将自己的家眷安排在了渝州城外的一处府邸。
程锦尚说道:“梁将军攻城,不会波及无辜,夫人在渝州不会有危险,况且她还不在城中。”
“将军,卑职以为还是将夫人也一起撤出较为稳妥,梁将军自是是非分明,但难防小人作祟,前些日子,歹人投毒戕害将士、残忍剿杀郎中之事应予警醒。”丁康阳说道。
“属下以为康阳说得有些道理,虽说此次是梁将军主攻,但秦庸这人向来是无孔不入,难免其在暗中做什么卑劣之事。”王金易也劝说道。
陶臣末等人也以为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应该将将军府的家眷也撤走。
任蒹葭说道:“将军部署无须改变,护送夫人的任务就交给我吧,将军只需找几个熟悉地形方位的人跟着我便是,待我接上夫人便沿途返回云阳。”
程锦尚点点头,说道:“那便有劳蒹葭夫人了,这样,我让连城宗跟夫人一起去。”
“还有一件事,不知将军心中可有决断。”陶臣末问道。
“何事?”
“咱们那位被关在南山狱的钟杰钟大人该怎么处理?”
“唉,我与他同朝为官十余年,在渝州共事也有五年多了,虽然他自甘为秦庸鹰犬,但毕竟与我也未有其它深仇大恨,也关了这么些时日了,待你撤出渝州的时候便把他放了吧。”程锦尚想了想说道。
如此,诸事安排妥当,就等夜幕降临,各自行动了。
陶臣末与任蒹葭决定去看看吴长青。
来到军中医馆,见这苏木刚好给吴长青上完药,吴长青看见陶臣末和任蒹葭进来便准备起身行礼,被陶臣末一把扶住,问道:“怎么样,没有大碍吧?”
“没事儿,将军,这位姑娘已经给我处理了伤口,没伤到筋骨。”
见吴长青没有大碍,陶臣末便开始询问了一些关于云阳的事,任蒹葭看见陶臣末与吴长青说着话,便将苏木拉到一边,说道:“妹妹,姐姐有件事要跟你说。”
“姐姐请吩咐。”
“如今渝州形式有变,我们打算撤出渝州,不知妹妹作何打算?”
“这个,我,行军打仗,我是一窍不通,待你们走了,我自然是要回到医馆去的。”
“可是姐姐想说,如今的渝州怕是会断断续续的打上很久的仗了,是非之地,妹妹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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