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同意随我北上”。不过因为担心走漏风声,他还是忍住没有告诉图兰骨柔自己打算撤回云阳的计划。
戌时已到。
成言吾、王金易、程锦尚各自领兵,借着夜色,避开梁平川大军驻扎的北城门,沿着水路往南而去。为防有人盯着自己的家眷,提前撤走会泄漏风声,所以程锦尚决定让任蒹葭和连城宗与陶臣末一同行动,陶臣末撤兵之时,她再沿途去接,然后与陶臣末一起返回云阳。
估摸着程锦尚等人已经到达计划地点,陶臣末开始着手安排剩余将士撤退之事,再此之前,他到南山狱去看了看钟杰,自己心中有些疑问想要找到答案。
钟杰在南山狱已经关了近两月,消瘦了不少,见到陶臣末,他并没有哀求,他本就替多人办事,早就料到终有一日会有这样的结局,只是似乎来得快了些。
陶臣末带来了好酒好菜,钟杰自然也不客气,对饮一杯,还不忘大赞“好酒”。
陶臣末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问道:“钟大人,实不相瞒,臣末今日前来是有些疑问想要大人帮忙解解。”
“老弟呀,我现在在你们手上,也不是什么大人了,你有问题尽管问吧。”
“大人之职是朝廷所授,我等起兵反的秦相,不是朝廷,大人自然还是大人的。”
“哈哈哈,陶臣末,你这意思我还有活路?”
“大人只是选错了边,做了些常人做不出来的事情,不至于死罪,更何况我们根本就没打算要杀了你。”
“你们既然要反秦相,为何又不杀我?”
“因为在我看来,钟大人还有不少秘密,而关于秦相的只是其中之一,我说的没错吧?”
“我就是帮助秦相暗中监视程将军,这点儿事儿已经被你们发现了,我还能有其它什么秘密?”
“噢,是吗,那我问问大人,当时大军进城,钟大人明明有机会逃走,却为何要返回去烧那些信件,既然你知道自己暗通秦相的事已经败露,为何要多此一举?在我看来,大人这么做倒是有些欲盖弥彰了。”
“老弟啊,人生在世几十年,哪有不犯糊涂的时候啊。”
“不见得吧,我仔细翻看剩余的信件,有些是写给秦相的无疑,可是有些却不见抬头也不见落款,与其它和秦相往来的信件无论是语气还是说事方式都大不相同,我想这些信一定不是写给秦相的吧,还有,钟大人当时挣扎之下还要去烧挂在墙上的一副画像,这明显是想掩盖什么吧,而且,从你房中搜出的典籍除了名录,其内容多数都并非汉文,这其中没有蹊跷吗?大人,您觉得我说得有道理吗?”
钟杰微微一愣,哈哈说道:“老弟啊,你想多了,我是堂堂大渊的监尉史,总是会与不同的人有些来往,所以这些信件自然不全部是与秦相互通往来的,至于那副画嘛,我当时只是将火把扔错了地方,只是当时情况特殊,让老弟觉得我的行为有些反常了而已,如今朝局,秦相可以说是呼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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