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此大事他要想瞒着皇帝是不可能的,在他知晓这件事之前,安影栋早已将这个消息放入了朝中,兵部侍郎宇文甫是长宁王的人,经过兵部呈报,确认此消息之后便跳过兵部尚书黄长立直接呈报给了宋继。
正在把弄自己打造的根雕的宋继听了这个消息终于还是动了容,再昏聩也知道如今的大渊江山已经支离破碎,跟其他帝王一样,他不想祖上打下的江山就这么丢在自己手里,可事到如今,谁才是那个扭转乾坤的人呢?秦庸?显然不是,恰此时,礼部尚书魏海明来报,老将军梁平川因病逝世,宋继这才想起,他年少时,童静、梁平川、颜青摘等名将何等意气风发,当年四夷作乱,在这三个人的守护之下,大渊毫不畏惧,最终天威得续,江山得保,可如今,多么相似的情形,只是这些人都不在了,童静早已驾鹤西去,梁平川这又紧随其后,剩下一个颜青摘也业已杳无音信,要是时光能再倒退二十年,他一定好好对待这些功臣,退一步,他也一定会好好对待陆守夫、程锦尚这些后起之秀,可奈何,尽管他是天下至尊,却也战胜不了时间。
念及此,悲从中来,他拔出龙剑将自己一刀一刀雕刻出来的根雕砍了个稀巴烂,将在殿中的兵部侍郎和礼部尚书吓得不轻,这二人只得跪地呼喊“陛下息怒。”
其实在宋继心里更多的是无力回天的心酸,偌大一个朝堂,万里江山,竟找
不到一个可以对付这些蛮夷的人。
“传秦庸。”宋继有气无力的说道。
内廷太监正转身离去,突又被宋继叫道:“慢着,先不传了。”
宋继此刻有些有气无力,瘫坐在龙椅前台阶之上,看向魏海明和宇文甫,问道:“你们二人可有何办法?”
魏海明是礼部尚书,不通军事,同时,他也多多少少和秦庸有些干系,所以此刻自然不敢先开口。
“陛下,长宁王为护疆土亲上战阵,一到滁州便阻止了北弃人的进攻,这除了长宁王个人勇猛,也还仰仗皇家天威,亲王出征,自能激励士气、鼓舞人心。相比起来,卫戎实力不如北弃,若是能让太子殿下到靖州披挂督阵,必然也能如长宁王在滁州一样,立竿见影。”宇文甫借机建议到。
“不行,宇文甫,你这是做什么,太子殿下乃大渊储君,怎可如此草率披挂出征呢?”魏海明见势不妙,赶紧阻止道。
“请陛下恕臣死罪,臣有话要说。”宇文甫说道。
“赶紧说。”
“陛下,大渊江山已是风雨飘摇,天下有识之士皆思报效朝廷,更何况我等大渊臣子,又更何况皇家贵胄,太子乃储君,更当思疆土完整、社稷安泰,惟有以身作则、身体力行方能激励将士,凝聚人心,如此才有歼灭蛮戎护我大渊天威之可能。”宇文甫声色俱厉的说道。
“陛下三思,太子亲征非同小可,此事怕还是需要内阁商议之后才能定夺呀。”到此刻,魏海明已然知道了宇文甫的用心。
“内阁内阁,内阁要是能解决事情,也不至于闹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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