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越错，身体记忆几乎快要把错的那版本给记下来了。沈戚着急地暂停了音乐，从记忆中找出那些细碎的动作一遍一遍地捋顺。

霍许就像是已经看出来了沈戚的急躁一般，轻轻地摘下了自己的耳机，拿起水瓶坐到了镜子前面，仰头看着沈戚。

霍许的脸上是明朗的笑意，那样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沈戚，脸部的线条在练习室昏暗的灯光下突出得棱角分明，漂亮得让人忍不住夸赞。霍许的嘴轻轻巧巧地咧着，露出一排整整齐齐的牙齿和后面的两颗小虎牙，那样的笑让人心都忍不住要化掉了。

“沈戚姐，你跳给我看吧。”霍许说着，仰头往嘴里灌水。修长的脖颈线条随着仰头的动作被进一步拉长，绒毛上闪烁着的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本该紧张的沈戚在此时反而静下心来，刚刚的焦躁感瞬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沈戚的眼睛里只剩下霍许这一个人。沈戚拔掉耳机，手机递给了霍许，在不远处的灯光下无声地站定，就像是表演开始前在黑暗中等待音乐响起一样。

霍许看着沈戚那样低眉顺目的等待的样子，突然有种想要摸上她眉毛的冲动。不过当霍许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那不和适宜的冲动之后，立刻十分心虚地点开了音乐播放。

随着音乐的响起，沈戚的神情突然有了变化，变得有气势起来。那样属于舞台上王者一般的神情深深地将霍许吸引，完全挪不开眼。沈戚这一次的选曲是翻跳了一首solo男歌手的曲子，不论是声乐还是舞蹈亦或是说唱都是极尽可能的难，因此完全不需要担心其中某一项会被另外一项压下去。相反，很多人可能会因为这首歌的难度望而却步。至少霍许扪心自问，自己是不敢选这首曲子作为月末考核来表演的。

刚刚因为担心歌声会干扰到旁边也在练习的霍许的沈戚现在没了那样的顾虑，便完完全全地唱跳起来。这是一个相当完整的表演，舞蹈看起来简单，但实际上运用了近乎全身的肢体分离技巧，每一个身体波浪都做到极致的性感。很难对于这样一个表演下定论表示这是一种女性的性感或是男性的性感，而这样的性感里又加入了沈戚独有的味道，就变得更加不一样。

霍许的目光完全挪不开，就那样被牢牢地吸引在沈戚的表演里，沉溺在里面，心脏疯狂地跳动，也说不上那样的悸动是出于怎样的一种情感。

沈戚低头看向霍许的眼神时，表情管理没有控制住地笑了一下，笑得甜腻而温暖，就仿佛微醺的夜里开了一盏暖黄的灯光。

霍许觉得自己的心脏被击中了一般猛然收缩，原本脸上欣赏的表情都完全僵住，不知该作何反应。

这一次沈戚的动作没有任何一点错误，果然，只有被看着的时候，沈戚才会觉得自己是安心的。

霍许在单曲循环的歌曲再一次响起之前按下了暂停键，抬头冲着沈戚爽朗地笑着，激烈地鼓掌。虽然一句话都没有说，但赞赏之意溢于言表。沈戚轻松地笑了，如果是刚刚那样的表演水准的话，除了那一瞬间的表情管理失控之外，应当是一个满分的表演。这样的表演拿到月末考核上去完完全全的就是一个标杆。

沈戚拿起水瓶坐在霍许的身边，一条腿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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