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犯困，但只要霍许坐在这里时不时地和她说上一两句话，她就会好很多。

“你不回去吗？已经很晚了，早点回去练完睡觉。”沈戚深知不能睡觉的痛苦，所以如果霍许睡个好觉的话，对她来说也算是种慰藉。

“好。”霍许已经坐在这里很久了，就算很想和沈戚一直待在一起，时间也不能这么浪费。于是霍许起身，到货架上拿了一盒牛奶走到收银台前面递给沈戚。

“干什么？”

“结账。”

沈戚笑了：“不用你照顾生意。”

“我是真的想喝。”

“好。”沈戚笑起来，就像是一个专业的收银员，而霍许是她的客人一样，手脚麻利地给霍许结账，“慢走。”

霍许抬脚正准备走，却突然想起什么了一般回头道，“能麻烦你帮我热一下么？”霍许眼巴巴地瞅着沈戚，“我喜欢喝热的。”

“好。”沈戚忍不住，笑得更甜。

找了个耐热的杯子，沈戚把牛奶放到微波炉里打热，端出来递给霍许：“给，你喜欢喝的热牛奶。”

霍许当着沈戚的面喝了半杯，把剩下的半杯又拿给沈戚。

“喝了一半还要退货的？”沈戚还以为霍许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我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不是说了牛奶也要分你一半的吗？”霍许眨眨眼睛，“你可不能让我食言。”

沈戚一把掐住了霍许的脸蛋，揉了半天。

她算是拿这个小孩没办法了。

剩下的半杯牛奶进了沈戚的肚子，身子暖洋洋的。

“可好喝了，是不是？”霍许的眼睛闪着光，“我最喜欢了。”

霍许也分不清楚她是在说牛奶还是在说沈戚，但她是故意说得模糊的。

如果沈戚曲解了她的意思，那她说不定就能看出一点沈戚对于她那点见不得光的小心思的想法。

可是沈戚回答得十分坦然：“是，我也最喜欢了。”

坦然得就像根本没有把霍许刚刚的那句话往别的方向想，只是单纯地在说牛奶的事情。

霍许显得局促不安。

她分不清沈戚是真的听不出，还是懂了装不懂……

又或者是……

但霍许最后还是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而自己刚刚的那句话也只是在说牛奶罢了。

只有她才有那些见不得光的小心思，只有她才会因为那些见不得光的小心思而把一句简简单单的话曲解成那样，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