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我了。我们继续往下看。你那汤要凉了，还不快喝。”

两个人继续往下看着节目，事实上《嫦娥奔月》的那个舞台她们已经在网上看到过很多次了，此时这个本该是重点的一段视频反倒不是她们关注的，就好像这样她们就不需要想起外面已经天翻地覆的世界。

“你过两天就要去录制第四场比赛了吧？”

“是。”第四场是芭蕾舞，也算是沈戚小时候的强项，除了最近练舞练得脚尖吃些苦头之外倒也不算困难。

“加油啊。”霍许歪在沙发上，道，“你其实也不要有太大的压力，也不用回回都是第一。”迄今为止，沈戚已经在这个节目的前三场公演中拿了两回第一与一次第二，因为第二次的街舞主题中输给了一个跳breaking的女生。

“也不知道是谁之前嚷嚷着非要让我拿第一不可的。”

霍许突然又坐起来：“那不一样。想赢的心一定要有，但也不是非赢不可的。你已经非常非常好了，你不用把自己逼得那么紧。比起那些，你更应该注意自己的身体。”沈戚跳起舞来真的会忘记吃饭，可她本身就已经很瘦了。

沈戚笑笑，像是在敷衍霍许：“知道。”

霍许清楚，她就是把这些大道理在沈戚耳边重复一百遍她该不听还是不会听，与其和她费那些口舌，还不如像刘熙说的强硬一点把她直接带走比较好。

但前提是她一定要分得清沈戚是真的执意要练好还是只需要一个台阶下。

“等你决赛那天，我就想办法溜到现场去看你。”

沈戚乐着：“不练习了？”她又去理霍许在沙发上蹭出静电炸开花的头发。

霍许语塞，抿着唇纠结一下，又坚定地道：“我翘课也要去，你比练习重要。”

那拨弄着霍许头发的手指又突然顿住。

空气都好像要凝结了。

沈戚本来准备到嘴边的下一句话突然被她甩到不知道几千里之外。

“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学生，”霍许好像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又自说自话地继续，“你都不知道我上高中的时候干过多少坏事，我打过架、考过零分、撕过作业……翘课而已，又算什么？”

沈戚被逗笑了，刚刚忘记的话语又被筋斗云送了回来。

“我有办法让你去。”沈戚道，“不算翘课的那种。”

“你可以跟老板申请吗？”霍许突然眨着眼睛凑过来。

“我们决赛的舞蹈主题可以随便选的。”沈戚缓缓地说。

“嗯，然后呢？”

“然后，虽然还有中间还有两个舞台，但我已经把决赛舞蹈的主题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