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才能直观地把意思表达出来。

霍许揉了揉太阳穴，说道：“好，那我今天起码先做出个三十秒的demo，方便你明天想些动作编舞。”

她又问沈戚找了许多古典舞的配乐，坐在那刚想戴上耳机，又停了手回头对沈戚说：“你要不先睡吧，今天也不用熬夜练习舞蹈。”

沈戚摇摇头：“这才十点半，我睡不着。”她想了想，又说，“或者我直接告诉你我想要编什么样的舞，你来配相应的曲子。”

霍许的眼睛顿时间亮了：“那太好了，这样会省下很多功夫。”比起霍许一个人无头苍蝇一般地乱转，还不如让编舞的沈戚直接给她指明一条路。

她出去搬了另一把椅子，两个人并排坐在工作台前面。沈戚拿着手机找出各种她想要的风格的音乐给霍许听，或者直接点明在哪里要什么样的乐器。

“那一句‘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是整场戏的基调，开头必须要点明，最好就直接像这场戏里弄一段。”沈戚道。

霍许点点头，摆弄着采样器。没过多久，霍许又抬头说道：“那个水磨腔我很喜欢。”

“我也喜欢，你看看怎样能用上。”

曲子的层次一点一点地丰富起来。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写主旋律。”霍许又抓起了头发，“原本都是些戏曲，咿咿呀呀唱了半天也听不出来什么规律，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把那些改编成西方音乐的旋律。”

“那就不去改编，也不要去听。”沈戚摘下霍许头上的耳机，说道，“你自己写你想要写的东西，重新写一个主旋律出来。”

“能行吗？”这的确是个办法，只是霍许仍然有些投鼠忌器。

“能行，这是我的舞，我说了算。”沈戚又在这个时候少有地硬气起来，“信你沈戚姐的。”说着还冲着霍许得意地扬了扬眉。

霍许突然笑了。她转过头去又思索了一阵，手上随便弹出几个和弦哼哼了几声，脑子里大概有了些灵感，依着心里想的音符随手又弹了一段出来，已然是一段像样子的旋律了。

这还是沈戚第一回亲眼目睹霍许作曲的过程。她向来以为制作人们都是要突然像被雷劈中一样爆发灵感或者是绞尽脑汁苦苦思索才会想出旋律，可霍许刚刚只是胡乱哼哼着就出了这样一段美妙的音乐，真是不可思议。

“这一段可以吗？”霍许问道。

“很好听。”沈戚还是有些好奇，“你怎么能那么快就想出这些？”

霍许咧开嘴笑了一阵儿，又道：“很神奇吧？我不告诉你，等哪天咱们有空闲了，我教你自己写一首曲子。”

小孩臭屁起来也有够讨厌的，沈戚故意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气她。

两个人闹了没一阵，霍许把注意力集中回到音乐上，把刚刚那段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