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拿到手机的霍许最近从丁可卿嘴里学到了一个新词:社死。
就是社会性死亡。
根据当时丁可卿口中的描述霍许可能尚且还没有实际感受,不能够真切理解“社死”这个词所代表的意义,但现在站在大马路上人群中间的霍许可真的算是体验到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了。
……
这已经是霍许来到出道组的第四周,对于这种高强度的训练霍许越发得得心应手如鱼得水,甚至霍许还觉得这样的生活比起之前和沈戚准备比赛与在工作室写曲子时或者是前阵子出道战时的生活更舒适一点,起码在这里一切都被安排得井井有条,没有那样强的竞争关系,大家每天都做着同样的事情一起进步着。最重要的是在这样规律的作息安排下,霍许能每天都睡个好觉。
同理,在霍许到来之后,沈戚的失眠症也不治而愈。她们在每夜无人知晓的指尖触碰中睡去,于是二人之间又多了一个只属于她们才知道的秘密。
今天闵娥均似乎心情很好,换了一身纯白色的运动服,哼着小曲儿就进来了。刚吃完早饭的霍许和沈戚正好贴着楼下空旷的练习室镜子边散步边消食,聊着关于昨天学的那首歌曲的副歌部分该怎样进行强弱处理,就听到耳边一段不太成调子的音乐飘了过去。
霍许一个激灵,轻轻地抖了抖,定睛一看才发现是闵娥均,霍许反应过来连忙说道:“闵姐姐早上好!”沈戚也轻笑着跟着打招呼。
闵娥均头也没回地嚷嚷了一声:“你们早上好!”脚步一刻不停地上了楼。
霍许有点莫名其妙。
“她是不是有点高兴得过了头?”
霍许回过头,看到沈戚看着闵娥均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模样。
“沈戚姐,你是……猜到什么了吗?”年上总是有年上的成熟,沈戚所了解的事情也总是让霍许不能参透,这有时会让霍许凭空产生一种挫败感。
“嗯?没有。”沈戚轻轻浅浅地微笑着,摇了摇头。
霍许抿着嘴,没再说话。
她需要时时刻刻克制着自己心里的小小的骚动,这样的距离是最好的,不要再更进一步。
出道战那两个月的时间里不仅没有磨掉霍许对于沈戚的喜欢,甚至那种情感因为思念而变本加厉,直到进入出道组后,霍许看到一直以来的渴望就在眼前,那种欲念就更是强烈。
闵娥均兴高采烈地把大家都叫下楼来,像是往常一样开例会。大家围坐一圈,闵娥均也提提裤腿盘腿坐在地上。
霍许看得眼睛都直了——那可是白裤子!干干净净的白裤子!她们昨晚练得太晚懒得打扫,本来是打算今天开始练习前再拖地,现在这地板还是脏的……
“我今天要公布一件重要的事情。”可闵娥均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一心只顾着她的大喜事,那大嗓门也把霍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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