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迫过的袁霏霏不知如何作答,只能明确表达出自己的意见,“您的苦心她会明白,可能一时间没想开,但我认为比起控制她,让她像只受难的昆虫被困在网内,不如放放手相信她。”
“照你的理解,枉我对你的关心。”小饼干声调平淡无奇,只是隐隐有了怒气,“我有错?她转校我双手赞成,不想比赛我也为她暂且推了,让她一门心思在家做料理,小小年纪早恋我也容忍了。”
‘早恋’一词让她的心没来由一跳。
袁霏霏只能转移话题:“您腿不便,我可以帮你咨询一下相关针灸师,据我所知针灸治疗配合服药效果会更好,比如调理身体,西医一针能解决的事未必能药到病除,但搭配中药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小饼干神色恹恹的坐下,摆了摆手道,“谢了你的好意,但她一天不醒,我没有一点心思来顾及自己。”说着,她半垂的眼溢出祥和的目光,以一种长辈的姿态道:“没必要浪费不必要的时间,周六早点到场,学校晚会也紧跟其后,别忘了练歌。”
袁霏霏继续说着好话:“老师你真通情达理。”
“请你将反驳我的气魄和勇气,展现到你的作品上。”
临走前,她特意悄咪咪折回画室外,透过微弱又昏暗的白炽光,那道消瘦微驼的背影颤颤巍巍走到讲台上,从布袋里摸出一块小小的饼干,慢慢咀嚼,似在眷恋过往,可能是品尝饼干带来的味觉是甜,但回忆也兼具了苦味,她仰天长望后低头阖眼时,眸角闪过泪光。
期间同桌得知她要比赛,主动愿意前来助威,周六悄然到来这天,她换了身便服就和她们集合,驻留在雕刻着校名的石拱门前,她挂了电话,随后停靠在街对面的顾谣,也晃晃悠悠的跑向她。
袁霏霏张唇满腹的话,被顾谣直接抢了过去,“你小测过后,现在可成了校吧的热点话题人物,我看到你有比赛就过来踩踩点,还真让我碰上了。”说着,她张手揽过她的肩膀,“霏霏,尽力就行,有我在不会让别人得逞的,想欺负你门都没有。”
此地是传闻里学霸遍地走的一中,如果说高森是刻意装修了‘学习氛围’浓厚的复古建筑是假,那一中从内到外散发出的学术研究之气就是真,低调又朴素,就像此时此刻走路都捧书、交谈跟奥数相关、课文背诵朗朗上口的学生。
她自愧不如,对这所高校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一刻对知识无比敬畏,那种探求欲油然而生。
连顾谣都惭愧不已,低喃道:“这就是学霸的天堂吗?”说着,她若有所思的问,“我们学校岂不是放荡之所了?要是班里人有自觉,不需要驱赶,早就不是废物了。”
小圆默不言语,只是投来的目光满是崇拜,小饼干则独自前行到门卫室旁,递出了方方正正的比赛邀请函,转头说出的话冷淡又令人不禁畏惧:“她只能进决赛圈,要不然就别说是我学生。”
顾谣这会才注意到旁边不怒自威的妇人,瞬间满脸惊恐,附着她的耳嘀咕道:“怎么恐怖?你是不是想不开,才找上她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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