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颤抖呢,额头也开始不断的冒汗。
“你要是再在我旁边多说几句话,我可就不保证他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万一我的手因为被你反倒而偏差的那么一寸两寸的话,后果可需要你自己负责。”
何平就没见过话这么碎的人,好吧,除了家里那个傅墨莲以外,怎么又想到她了?
何平咬咬头,把自己头脑里的那些与治疗无关的事情都先暂时的抛出去,继续精准的朝她的身上扎针,很快就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但是治疗到这里却并没有结束,要想刺激到他的大脑皮层,还同时需要和平的内力作为辅助才行,还好自己现在已经提前迈入了筑基期,想要达到这个疗法的最佳效果已经完全不成问题,和平轻轻的将手放到阿珍的手上,旁人看不出什么端倪,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力量正在朝他的身体里面转移,倒是进来在一旁看的有些不舒服,这人怎么还摸上自己媳妇儿的手了?
倒是靳柯见怪不怪,毕竟何平也是帮自己扎过针的人,眼看着自己的父亲就要生气了,立马眼神示意他安静一点,然后用口型说了几个字。
“正常疗程。”
好吧,既然是这样,那自己就忍一忍也没什么。
而等何平的力量进入了阿珍的体内之后,阿珍原本没什么反应的脸上,瞬间就有了不一样的感官,无数个碎片回忆同时涌入了阿珍的脑海之中,让她头疼欲裂,可是越想挣脱却越是达到相反的效果,越来越多的东西往她头脑里面挤。
看着她这副痛苦的模样,靳磊和靳柯自然都是心疼无比,静内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在她的耳边轻柔的叫着他的名字,讲着他们两个人之间才知道的小故事。
靳柯不知道该干什么,在抱来的盒子里面一同找,才终于找到了那个曾经妈妈带自己去亲手做的一个泥兔子,放到了阿珍空着的那只手上。
“对,你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刺激她,让她想起以前发生的事情,否则这一次失败了,我可就真是束手无策了。”
这件事情何平完全帮不上任何的忙,他的工作做完之后只好站在一旁看着阿珍的反应,未免有什么突发情况,自己也好及时处理。
而此时的阿珍,头脑里面显现出了两幅天差地别的画面。
一幅是通往光明的道路,上面到处都是鲜花和草,而另外一边则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她下意识的就要朝白色光的那条路走去。
与此同时,那条发亮的鹿上面到处都是鸟语花香,让她整个人的心情就愉悦了起来。
可是脚刚移动那么一会儿,她却听到那黑暗之中有人在呼唤自己的名字,这个声音很熟悉,仔细一想不就是今天还跟自己在一起玩耍的那个靳柯吗,还有经常来陪自己的靳磊,他们怎么会在这边?
“靳柯?靳磊?是你们吗?你们怎么会在那边?快过来!”
她下意识的就想要把这两个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