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我也知道是什么消息。”
陈二爷挥挥手,慢慢站起:“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去早点休息。”
何平闷闷地应声,只见陈二爷缓步走远的瘦弱身影,这一刻,似乎苍老了很多。
何平对陈二爷此时的生理健康其实不担心,他只是害怕会患上什么心疾。
卢讯飞去找了何平,并且递给了他一杯水,低声问:“怎么回事?”
“人没了。”何平说,“陈二爷的独生子。"
“啊?如此快吗?”卢讯飞大吃一惊,说道:“你医术这般厉害,还是连他的病都治不好。”
“他这种情况十分特殊,如今我都还没看懂。”何平不停地回忆着,若有所思地说:“他病不应该仅仅是高血压。”
“哎呀,”卢讯飞叹了口气,“这发生在我第一次来洪西村的时候,想必我的运气真不好。”
“这跟你有何关系呢?”何平则是看着他说。
“确实。”卢讯飞赞同的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陈传扬那具的尸体从医院拉回了村子,入棺了。
清晨九点,陈晓柔那几个叔叔和伯伯全部都赶过来。
听到昨晚的事,几个大男人一句话都没说立刻举起了陈传扬的那副棺材,一群人向何平家冲去。
陈晓柔吓了一大跳,急忙去拉她叔叔,但这些人都生气了,骂了起来。
“你爸被杀了,你不在乎吗?你到对有没有孝心?”
场面全然失控,陈晓柔一个女生实在没办法,急得当场哭,边哭边跟着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往何家走去。
这事现在在洪西村里早就传开了,村民们全部都停止了田间劳动,扔下锄头跟药箱,向那边跑去。
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激动人心的场面。
村里的党委书记曲连武,知道此事后非常头疼,马上联系了那新官上任的主任——祝航鑫,叫他打电话给村里自建的民兵先去稳定局势,免得打架。
所有事情安排妥当后,曲连武这才骑着自己那摩托车火急火燎的朝这边走来。
当时,何平还在告诉卢讯飞昨晚在院子里种中草药的催化种子,却听见外面有动静,忍不住走出去看,就看见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向他走来。
领头的是陈母。
在陈母旁边,就是陈晓柔的那些个表的堂的姐妹,她们都呜咽哭泣。
他们身后是几个扛着棺材的大男人,每一个人脸色都是怒气冲冲,来者不善。
卢讯飞马上冲出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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