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我也不能决定啊。”花凯定摆摆头,边吃边喝。
“这需要医生做出判断。现在轻伤是差不多,重伤不一定。”
“哦,可惜啊。”何平叹了口气。
同样吃了起来,环顾四周,不晓得贺静云和尤若珊去哪了。
花凯定说:“你身边那么多有钱人,又有本事,整一个员工还不容易?”
“那些人都是正儿八经做生意的,不会做这种事。”
何平摆摆手,低下了头,想了一会儿。“我有个想法。你看可以吗?”
“什么方法?”花凯定一脸好奇。
“你此时不是轻伤吗?如果你想让自己受重伤,到开庭那天是不是就可以判他坐久一点?”
“你倒是心狠。”
花凯定说:“你让我伤害自己?”
“是的。”何平直接地说道。
“哈哈。”花凯定笑了。“开什么玩笑?”
何平只笑笑而已。
又上了两盘烧烤,还有些菜没上。
花凯定不笨,他说话非常谨慎,他没有跳进何平挖的坑,何平倒是没想到他这么聪明。
“据说你俩闹的这些事情都是为了女人?”何平开口问道。
“是的。”花凯定点点头。“一个贱人,那天你在辽源买房看见的物业顾问尤若珊,”
“就是她抢了我生意,天天和我们老板睡觉,现在已经凌驾于我之上了。”
“我看到他们很亲密,就说了几句,扇了尤若珊几耳光。”
“谁知道卢讯飞非要帮那女的,还揍我,我找谁哭去?”
“你这是什么话?”
“没什么意思?只不过卢讯飞都要从头绿到脚了,我这样的老实人又能说什么呢?”
花凯定坦言,又开始吃了起来。
“慢点,小心噎着。”何平说:“悠着点别扯着脸上的伤口。”
“没关系,哈哈。”花凯定笑着说,只是一味吃东西还举起酒杯要碰杯。
何平与他干完一杯,花凯定又继续吃着。
这时,砰的一声,花凯定桌前的一整盘吃的全飞起来,径直泼在他脸上。
这些烤肉刚取下来,上面有热油。
这些直接击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