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其它的嘛,泛泛之辈而已。哈哈哈……”
唐印冬谦卑地拱手施礼。倒是那淦邪,快步上前说道:“敢问老前辈,可知十余年前,造访小岛的两位中原侠士?”
老人笑了笑,继而又皱起了眉头,沉沉地回道:“怎不记得,这四十年,上过此岛的不过寥寥五队人马。第一队是我,我们一行二十三人,最终就我一人活了下来。第二队和第三队都没有过猛兽这一关,第四队就是阁下所说的那两位侠客,他们倒是顾虑周全,走了陆地,避开了猛兽,却一人命丧石洞,一人命丧深潭,可惜,可惜。最后这一队就是你们了。能来此处,安然站在此处,说明你们已经远胜前面五队人马。哈哈……后生可畏啊!”
淦邪匆忙施礼,说道:“不瞒前辈,家师摘星怪便是命丧于潭底,晚生在此请教前辈,可知其原由?我对家师的死一直有些疑虑不能解。”
老人回身看了看淦邪,回道:“知道算是知道,但是不可说,不可说呀!”
淦邪随即双膝跪地,拱手高声道:“还望前辈赐教!”
老人一甩长袖,淦邪情不自已便站起身来,靠在了石柱子上。老人没有作答,依旧自顾自的扫着风中的落叶,突然之间,感觉世事与之无关,他顷刻间便入定,气定神闲的飘摇在时间的刻度上,兜兜转转,让人骤然忘记了时间,仿佛是看着时间在浪漫飞舞,时间在无声流逝,唐印冬和淦邪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仿佛看着苍老的自己,仿佛看见了未来,仿佛置身在另一个维度中,仿佛一切都变得陌生起来,仿佛一切都成空。
片刻之后,突然闻得崖下似乎有刀兵之声,二人也顷刻间便从沉默中苏醒过来,翩翩飞身而起,过桥直往悬崖上去了,两人虽快,可是老人更快,身形一闪,便到了悬崖边上,站到了而人身侧。只见悬崖之下,众人混战一团。五位波斯武士,被三十余位船工围成一团,正进行着械斗,石道人靠在一块石头上,仿佛中了毒,正在颤抖,秦时月正在尽力救治。而唐蓦秋正与巴尔迪亚酣战,不难猜想,波斯人一路跟踪而来,见淦邪和唐印冬上崖之后,只剩下石道人和唐蓦秋等人,由于唐蓦秋一直沉疴未愈,没有出过手,所以,波斯人误认为她不会武功,于是便偷袭,用毒伤了石道人,然后上来解决剩下的人,万没料到,注入鲎血后的唐蓦秋日渐康复,如今已近恢复有七八层功力,凭借一身剑气大可以与巴尔迪亚周旋而不落下风,倒是那剩下五位波斯武士乃历经凶险而全身而退之人,武功在中原也算是准一流好手,船工们虽兼职海盗,但是近三十人围着五位高手,亦是毫无办法,受伤者渐渐增多。而那凌三,正躲在一旁的岩石后,静静地观察着场面上的局势,战战兢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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