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我又被放开了。
耳边,渐渐热闹起来了。
什么放开她,你不过是她前男友,我就是她男人之类的,还有砰砰砰的拳击声音。
我的脑袋,因为这些繁杂的吵闹声,变得越来越痛,越来越痛。
当我的意识再次清醒时,一束刺眼的阳光直直地照进了我的眼睛上,刺得我睁不开眼睛。
我抬手避开阳光,睁眼看着这陌生又熟悉的环境,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你可起来了。”陈蔓妮端着一碗粥进来,见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昨天差点被捡走了,你知道吗?”
我疑惑地看着她。
“那个男人是谁?你认识他吗,就跟他走,幸好傅衍之看到了……”陈蔓妮啰嗦着,却还是将粥推到了我的面前。
我的脑子还是晕晕乎乎的,估计是昨天晚上的红酒劲儿还没有过去。
可是陈蔓妮却告诉我,这股子没过去的劲,是迷.药的劲儿。
原来那个陆思白并不是政法大学,而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邀请函,混进了宴会里。
“他在你的红酒里下了药,把你扛出去了,好在傅衍之看到了,把你救下来了,啧啧啧,你都不知道他当时那张脸有多可怕。”
陈蔓妮一脸后怕。
我喝了一口粥,胃里也暖和过来了,但是心里却没有暖和过来。
“谁需要他关心。”我小声嘟囔着。
陈蔓妮凑到我的身边坐下,问我:“你和他怎么样了?”网首发
“分手了。”我故作潇洒的回答,心里隐隐作痛。
陈蔓妮缓和气氛道:“我给你煮了银耳汤,我现在去给你端。”
我跟着她去了厨房,浑身软绵绵的,估计是药劲没有过去,我靠着墙壁,有气无力的说道:“那个陆思白被抓了吗?”
这药量下的挺猛的吧,我应该让他也尝尝。
陈蔓妮一边给我装汤,一边回答我:“抓进去了。”
“哦。”
我吃足喝饱了,身体也终于有了力气:“谢谢你,蔓妮,我先回家换衣服了。”
陈蔓妮关切的送我到门口:“你还要去公司呀?”
“当然了,公司最近谈了几个项目,我想全部拿下。”
我走到对门,打开门,堪堪看到好几个穿着外卖服的工作人员,正在我家一步一个脚印的“勘探”。
他们看到我,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