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的闭上了眼睛,拼尽全身的力气才没有让眼眶里的泪水流出来。
“好啊。”
我笑着,睁开了眼睛,却知道,这是永远也没办法完成的心愿了。
我和他,终究是有缘无分,只是我们都不愿意承认。
第二天,我去医院看楚朝。
他的情况没什么大的变化,医生说,可以尽量和他说说话,刺激刺激他,说不定他哪天就醒过来了。
这样的医学奇迹,我以前听过不少。
不过,好像共同点都是强刺激。
“我打算去找许谨言,”,我把花瓶里的水倒掉,将不能说的秘密告诉了楚朝,“你说等我拿回地图,把梁金杏引出来杀了后,你会不会醒过来?”
楚朝静静地躺在床上。
我把花插好之后,又开始替他擦拭四肢,他闭着眼睛,任由我蹂躏,不喊一声疼,也不会夸我一句。
我安心的和他分享:“我知道,你现在要是清醒着,肯定会劝我放弃的,但是我也知道,找不到刘半仙,就不能把梁金杏送进去,所以我只能铤而走险,选择最危险的一条道路。”
我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大堆,躺在床上的楚朝依旧是无动于衷。
我想,要是刺激的办法真有用,楚朝早就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了。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然而他并没有,他还是静静地躺着,不言不语。
他这样,我的心里更难受。
我亏欠他的,实在是太多了。
从医院出来之后,我到意国大使馆办护照,因为之前我用的是言清影这个名字的身份信息。
那份身份信息,在混战中被弄丢了。
我只能用自己的身份申请一张护照。
过程倒不繁琐,只是等待的时间有些长。
工作人员告诉我,要等下周过来拿护照时,我才终于深刻的体会到傅家这两个字意味着有多便利。
走出大使馆,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下周拿到护照后,我就可以直接去意国找许谨言。
在此之前,我还需要把傅衍之手里的那张地图拿到手。
只有手上的诱饵足够诱人,我才有足够的把握把梁金杏引出来。
我刚要上车,没想到,却碰到了熟人。
宋明,宋警官。
在乡下时,我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