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过得非常平静,一转眼到了四月中旬,我竟然接到了老家打来的电话,是我的一个叔伯兄弟,叫陈明。
我爷爷和陈明的爷爷是亲叔伯兄弟,他俩是一个爷爷的。我和陈明关系就有点远了,他如果是女的,已经远到法律上可以结婚的地步。
不过我俩都姓陈,那就是一个根儿上的,毕竟这姓还在。
本来我和陈明他们家没什么来往,我挨饿的时候,他家也没帮我。我知道他找我也不会有什么好事儿,心想着就是应付应付。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现在流行选举了,他当上了村书/记,选举的时候承诺把村头那小桥修成大桥,现在好了,书/记是选上了,但是村头修桥的钱没处找。
我说:“我户口都迁出来了啊哥,你找我筹钱不合适吧。”
陈明说:“但是你宅基地还在啊,你就还是村里人啊。我也想好了,我们这样,上面财政拨了钱修路,我把水泥路修你家门口去,然后给你弄批文,把你家房子好好修修,你修个别墅我也不管你。你就出点钱,帮我把桥修上,不让你吃亏。另外你户口可是挪了,你家房子也曾经烧了吧,我完全可以把你的宅基地卖了,用这个钱修桥。但是我没这么做啊兄弟,你得支持我啊!”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我这一想是啊,我这宅基地他要是卖了,我一点办法没有。这样陈明不就把桥修起来了吗?陈明之所以和我打招呼,完全是看在同宗的面子上。
做人得知好歹,我说:“修桥得多少钱啊?”
陈明说:“三万块钱,要是想修个好的,得五万左右吧。”
我这一想,我有儿子啊,我不能把宅基地弄没有了啊。一旦以后孩子问我老家是哪里的,我也好带着孩子回老家看看。干脆,我就回去一趟,找人设计个图纸,把老院子全推平了,修上一下。
这次我把房子修在院子中间,四周谁也不挨着谁,免得有人找事儿。
另外,我也要回去看看隔壁那谁是不是又占我地盘了,惹急了老子,还给他点了。
就这样,在四月份,我自己回了老家西刁,到家之后没住我们村,住我舅爷家了。
我和陈明签了一个私人协定之后,钱我就捐了。然后找了工程队,连桥带我家的小二楼一起修,就这么干起来了。
看我在家修房子,有人去镇里告,说我户口牵走了,宅基地就该给我收了。
陈明在前面顶着,他们也没告出啥来。镇里给我批了翻修的批文,他们要告就得去县里告。这不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再说了,我家祖辈传流的老宅,要是收回去的话,合法不合法咱不知道,这有点不合情理,更不合规矩。
其实我知道告我的是谁,就是我家隔壁。他其实心里也怀疑,是我放火烧了他家,但是他没证据啊!
这房子打了个桶之后我就离开了,没装修。这时候装修没啥用,反正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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