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是个傲慢的人,他一直以上帝视角在看待周遭的一切。在他看来,周遭这些对他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没有什么是值得他去关注的。
但是我问他什么是值得关注的,他又答不上来。
我的身体一天天在恢复,我能感觉到力气在一点点回来。身体也逐渐的饱满了起来。
我早上跑了五公里之后,我开始负重跑。我知道,再有一个来月,我就差不多可以出山了。
刚子每天被我拉着跑,他比较懒,觉得没啥用,他现在十八岁,反正再过个二十多年我们就撤了。但是他忽略了一个事实,我们撤走也只是复制一个,本体还是留在这里的。也就是说,还得过下去。
我和刚子研究过很久这个问题,刚子最后和我商量一个恶毒的计划,那就是复制之后,可不可以自杀。
我说:“到时候再说吧。”
自杀是需要足够的勇气的,严格来说,没有精神疾病的人都不会走这条路,但凡走上这条路的,都病了。
因为生存是人的本能,也可以说,人做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生存。自杀,违背自然天道,是一种病态。
自打我和秦暮云离婚之后,我清静了。
父母和妹妹一直就没来看过我,这里只剩下了我和刚子、舅爷三个。
舅爷负责打扫房间,做饭。我和刚子负责收拾院子。
日子过久了,突然觉得也不错。
但是很快问题来了,我们没钱了。
也就是说,家里给我断供了。
按理说我三十岁人了,不应该啃老,家里断供一点都不奇怪。但是总觉得这件事挺别扭的。
这别墅很大,一年的物业费就是三万块钱,加上水电费乱七八糟的,没有十万块钱养不下来。这点钱本来不算什么,但是轮到现在的我和刚子身上,可就有点为难了。
这不是么,物业开始催缴物业费了,物业上门了。
物业小姐说:“薛先生,您要是手头紧,您先交一个月的,我下月再来。”
我点点头,摸出信用卡来,递给她。她刷了下,对着我摇摇头。
这卡应该是被老薛给取消了。
刚子大声说:“你爸这是要考验我们啊!”
我说:“刚子,你手里有钱吗?”
刚子说:“我才十八岁,我哪里来的钱?要不找人借点吧。”
舅爷这时候从楼上下来了,拿着一张银行卡递给了物业小姐,说:“刷我的吧,先缴三个月的。”
物业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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