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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琳娜扶着张杰克去了里屋,很快,王琳娜出来,把门带上了。
她又坐在了刚才的椅子里,然后拽了茶几上的纸,开始擦茶几上和地上的血,擦干净了之后,把纸扔进了垃圾桶里。
我说:“你们是恋人吗?”
王琳娜点点头说:“本来打算干完这一票就回去,结婚,买房子,过日子的。”
“为什么干这一行?”我问。
“不会干别的。”她这时候,竟然抽泣了起来。
虎子这时候叹口气说:“别哭了,你有什么好哭的,你觉得自己命苦吗?想想被你杀死的人。”
我说:“你也去睡一会儿吧,从里屋拿褥子被子,在地上睡吧。地不凉,这是地暖。”
王琳娜起来,抱了褥子出来,铺在地上,她躺下睡了。
我让虎子先睡,虎子一直睡到了天亮之后,我才睡。
我睡醒的时候,刚好陆雪漫到了。
多年不见,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风流美丽的青年女子,现在成了一个半老徐娘。
她进了屋之后,我把门又挡住了,她看着我说:“老陈,你这里什么情况啊!”
我说:“有个坏人,耳朵掉了,你给他接上。”
陆雪漫说:“人呢?”
虎子去了里屋,这一看不要紧,张杰克这小子烧得厉害。虎子说:“坏了,这发烧了。”
陆雪漫进去,先给他用了抗生素,然后把耳朵拿出来,一针针给他缝上了。又把他腰上的伤口缝合上了。
都处理好了之后,就开始观察,隔十几分钟就量一次体温,到了晚上九点半的时候,体温降下去了,张杰克也醒了过来。
陆雪漫说:“伤口暴漏的时间有点长,感染了。不过现在没事了,按时换药,按时吃药,有个十天半月就差不多了。”
张杰克看着陆雪漫说:“谢谢您了,要不是您来,我这命就交代这里了。”
陆雪漫说:“别谢我,我都是看在钱的面子上。老陈,你说这帝都的房子得多贵啊!两年这房价蹭蹭就上来了,现在三环的房子你知道多少钱一平米吗?”
我说:“怎么也得四五千吧。”
“开盘价就是八千五,一天一个价,这个月不买,下个月就涨一千。这谁受得了啊!”陆雪漫说,“我和你们也就不矜持了,两万块钱给我,我也就撤了,回去交首付去。”
我说:“房价这是要起飞啊!”
陆雪漫说:“你们那房子可老值钱了,尤其是你们的四合院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