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慢慢地倒在地上。躺在那里喘气都疼,我受伤了。
虎子这时候一点点爬了过来,到了我身边笑着说:“老陈,你死不了吧。”
我不想说话,只要一说话这腰都疼。但是不说话,这虎子的话肯定更多,我只能忍着疼说:“别搭理我,我死不了。让我静静。”
第五君和林素素接着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两个人一左一右,蹲在我身边。
第五君说:“淑娴,过来看看。”
淑娴过来之后问我怎么了,我指着后腰说:“腰怕是断了。”
淑娴让人把我翻过来,翻我的时候,我这腰疼得让我出了一身的冷汗,疼得浑身颤抖。
淑娴伸手摸着我的脊椎骨,一节一节慢慢摸,在我疼的位子上下摸了又摸,说:“没什么事。”
我说:“我都快疼死了,怎么会没事?”
“应该是骨头裂了缝,压迫了神经。慢慢养着有个半月就好了。”
虎子在旁边说:“你懂骨科吗?这小脸儿疼得都落了颜色了。”
淑娴看着虎子一本正经地说:“我从四岁开始学的人体解剖,一年我解剖了二百三十六具尸体。我十七岁拿到美国约翰金斯医学院临床医学博士,内科,外科,妇科,儿科,传染医学我都拿到了学位。我今年二十一岁,你还有什么质疑的吗?”
虎子这下没话说了,他看着我说:“老陈,坚持下。”
淑娴给我打了一针止疼药,说:“不一定能完全压制这种疼痛,但让你站起来应该没问题。”
林素素用毯子给我叠了个枕头,我就躺在这里原地休息。
七叔在那边说:“好了,可以举行仪式了。”
虎子听了之后哭笑不得,说:“七叔,还举行仪式?这都什么时候了,直接入洞房吧。”
“这成何体统,要先拜天地,才能入洞房。不然名不正言不顺的,我女儿到了阴间是要受欺负的。”
我说:“七叔,这怎么拜堂啊!这都是死人啊!”
七叔这时候从挎包里拿出来两套新婚礼服来,他说:“给他们换上衣服,然后你们出两个人,替拜。”
我说:“这也行?”
第五君对虎子说:“帮帮忙,你把越王的金缕玉衣给扒下来,把这新郎官的衣服给他穿上。赶紧弄完我们赶紧撤,这不是我们活人久留之地。”
虎子看看我说:“老陈,这算什么事儿啊!”
我把刀子递给了虎子,我说:“赶紧弄吧,听军长的。”
虎子开始用我的刀子切割金丝,扒这位越王的金缕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