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第一时间澄清:“就是一个普通朋友……人家来一次不容易,这次是听说爸住了院,专门陪我回来看看的。”
“哦……”
阮秀宁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不好再问下去了。
而高钱听到这话,也放下了心。
就是说么,那样一个凡俗货色,怎么可能被木烟萝看上?八成只是个备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小萝,快看看你爸吧,高主任刚说了,你爸的情况很严重,需要八十……”
“阿姨!”
没等阮秀宁把话说完,高钱忽然上前一步,双手把阮秀宁从地上搀扶了起来,义正辞严道:“快快起来,地上多凉,您身子骨弱,可千万不能伤着。”
阮秀宁有点儿懵,她愣愣的看着高钱,不敢相信这就是刚才还对她不假以辞色的高主任。
“高主任,你……?”
“阿姨,您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对您讲。”
高钱颇有深意的看了木烟萝一眼,而后又笑着对着阮秀宁说道。
“好,好,高主任,您有什么话,直说……”
阮秀宁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跟着高钱,走出了病房。
病房里顿时只剩下了江枫和木烟萝两人。
木烟萝上前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更加揪心,转头看着江枫问:“江枫,我父亲他……”
此时,江枫也上前,看了看病床上的木水生。
从脸色和气息上,木水生确实已经病入膏肓了,性命垂危。
但,让江枫觉得匪夷所思的是,木水生的眉宇间,尤其是印堂处,居然呈现出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漆黑之色。
其实不光木水生,刚才的阮秀宁也一样,只不过阮秀宁的印堂发黑程度,要相对淡一些。
这就很奇怪了,江枫就算并不擅长望气,也知道这种能被肉眼看出来的黑兆,肯定不是什么好现象。
自古以来,高人通过望气,就能看出一个人的运势好坏。
运势好的人,红光满面,容光焕发,无论干什么都能顺利,升官发财样样亨通。
而运势差的人,往往就黑兆缠眉,要么生大病,要么就遭遇天灾人祸。
可问题是,木水生的面相,一看就比较憨直,属于那种最朴朴实实的农民。
他注定一辈子发不了财,但疾厄宫还算丰润。
也就是说,他至少可以平稳过完一生的,不应该突生重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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