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请进。你们聊,我有事出去一趟。”副院长将柳诗颖请进办公室后,知趣地关上门离去。
柳诗颖原本好好的一张俏脸,此时却是红一块青一块,受伤不轻啊。
“诗颖姑娘,坐吧。”梅惜玉面带微笑请柳诗颖坐下,并主动给柳诗颖倒上一杯茶水。
柳诗颖的目光有些冷,对梅惜玉递上去的茶水置之不理,梅惜玉只好尴尬地将茶杯放在茶几上。
“你现在满意了吗?”冷冷的声音问出,柳诗颖眼里带着恨意。
“你这是在怪我吗?”梅惜玉在对面沙发坐下,脸色也沉下来:“诗颖姑娘,虽然你我算是情敌,但一码归一码,刚才的事怪我吗?”
柳诗颖:“……。”
是啊,刚才的事能怪梅惜玉吗。
要怪,就怪自己老妈会作死吧。
“呼……。”吐出一口闷气,柳诗颖再次望向梅惜玉,但依旧没有好脸色:“这次你来替我妈还债,是张天锐的意思吧。”
“是。”梅惜玉如实回答:“如果是我,肯定不会来做这种吃力不讨好,救了蛇反被蛇咬一口的蠢事。”
“蠢事?呵呵,这么说,你是觉得张天锐蠢了。”柳诗颖笑了。
“是蠢,但蠢得可爱,蠢得至情至性,也正是我爱上他的一地方,因为他是一个重情的人。”说起张天锐,梅惜玉面带微笑:“柳诗颖,说句你不爱听的话,放弃他,是你一辈子最大的错误。”
“也许吧。”柳诗颖无所谓地一摊手:“但是,我并不觉得是多大的错误。你之所以说我的错误,不过是你还不了解他的为人罢了。相信我,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当初的选择是明智的,而你会后悔的。”
梅惜玉不说话,就那么带着奇怪的微笑望着柳诗颖。
“你现在也许觉得我说的话是胡说八道,我理解,毕竟爱情可以让一个人智商降低,我曾经何尝不是如此。”柳诗颖叹息一声:“说真的梅医生,看到你,就仿佛看到了我曾经的自己。以你的条件,找什么样优秀的男人不可以,为什么非要找这么一个以后注定给你带去终身伤害的人呢?”
梅惜玉还是笑而不语。
看到梅惜玉那样,柳诗颖失望摇头:“我总算明白了那句话,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言尽于此,好自为之吧。”
梅惜玉抬手揉了揉额头,不知道怎么说的好。
自己是“装睡”的人吗?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到底谁才是“装睡”的人。
“柳姑娘,看来你对天锐的误解不是一般的深啊。”梅惜玉叹道。
“不是误解,是我用六年的时间换来的血的教训,可惜你不听,只能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