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有的事情可以理智,有的事情却一定要冲动,文彬动了我的妻子孩子,他触碰到了我最不能触碰的地方,这件事我如果饶了他,我就不配当个男人。”
梁羽笙:“但你可以有更好的处理方式对不对?你没有必要一上来直接把人蛋给踩碎,没有必要绝人后,你这样就直接把仇做死了!”
江羽坐在椅子上:“他喜欢用下体思考问题,看到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动道,那我就让他以后多用点脑子,少用点下面那根棍。”
梁羽笙发现他已经和江羽说不通了,不停的摆手道:“行,无论你做什么你都有理,我看你一个炎黄战神,真是要狂得没边了,我看你已经快狂到不把我这个大夏王放在眼里了!”
这个罪名惯得很大,不把大夏王放在眼里,往大了说就是谋反。
可以看出来梁羽笙真的很生气。
但江羽依然不改变自己的态度,甚至这么说:“梁羽笙,你知道我的态度的,如果我真的要谋反的话,燕京的御林军,加上其他三个军区的军队,都不够我北疆军团看的,我对华夏之忠心,天地可鉴,这件事你无需灌到我头上。
我知道你现在很头疼,你可以把气撒在我头上,但我请你站在我的角度考虑一下,如果,是你的妻子被其他人调戏了,女儿甚至被打了,你会怎么做。
你要惩罚对面,我看不止绝人后那么简单,如果你把人惩罚了,忽然有一个人跳出来告诉你,要保证大局,不能草率做事,你觉得这个好笑不好笑?
将心比心,你做不到的事情,凭什么要求别人做到?”
梁羽笙被江羽一通怼,被说得哑口无言。
这会儿魏明在旁边说道:“江羽,我提醒你,你现在是在和华夏大夏王说话,注意你自己的身份!”
“我很注意自己的身份了!”江羽大声的说,“要是换做其他人的话,我今天根本就不会过来,你们真觉得文家在我眼里有任何分量?”
“我……”魏明也被怼,看着江羽不停的摇头,这个人当真是难料理,华夏摊上这样的大将军,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而正当江羽和梁羽笙他们两个争论得不可开交,面红耳赤的时候,宴会厅大门那边,终于又来人了。
而且从人头数目上看,人还不少。
第一个进来的竟然是个中年女人,这个中年女人很贵气,身上穿了一身的名牌,从上到下都散发着一股贵妇的气质,是那种一看就经常有气质训练的女人。
可江羽第一眼看到这个女人,就很不喜欢。
她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把看不起人刻在骨髓里的人。
一路走过来,昂起头颅,目不斜视,似乎完全没有把房间里的人放在眼里。
这样的女人可能很难接触,而且很容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