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在地上爬了起来,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尘,一脸愧疚的对我说道:“对不起主人,我打不过他。”
我点了点头对他笑了笑,说道:“没事,我来替你收拾他。”
“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是谁!”地上的判官望着我,依旧不停的叫着。
“你没有必要知道我是谁,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望着他,冷冷的说道。
他是一个判官,按理说比一般的阴差要强大很多,而且他一开始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份和我的能力,他想要得到那块府君令牌,为什么不自己去拿,而是要让我进入草庙村,他自己去不是更有把握吗?
“什么怎么回事,你想要知道什么。”他对我说道。
我皱了一下眉头,手指往下轻轻的按了一下,指甲立马刺破了他的头皮。
只不过头皮并没有鲜血流出来,而是有着一丝丝的阴气不停的外泄。
感受到自己阴气的外泄,他惊恐的说道:“你想知道什么,我什么都回答你!”
我笑了笑,比较满意他的回答,不管做人还是做鬼心里都要有点逼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时候最好不要嘴太硬,要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
“说,既然想要得到那块令牌,为什么你自己不去草庙村,而让我去?”我对他问道。
听到我的话,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开口说道:“因为那块令牌牵扯的东西太多,我是偷偷在地府出来的,所以不能露面只能让你出手。”
“你是在地府偷跑出来的?”我望着他问道。
他点了点头,说道:“我们跟你们不一样,你们阴差是阴间在阳间的行走,我们是地府的阴神,随意进入阳间会引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平时不能轻易来到阳间,这一次我是偷偷跑出来的。”
听到他的话,我有些意外,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一个堂堂的判官,想要来阳间居然还要偷跑出来。
“这块令牌到底有什么用?”我在口袋里面拿出那块泰山府君的令牌,对他问道。
看到我手中的令牌,他的眼神顿时亮了一下,眼眸深处有着一丝强烈的欲.望。
“这是初代泰山府君令牌,相传藏着一分巨大的机缘,只不过已经消失了几千年,没人知道这东西在哪里,我调查了很久,才知道这东西的具体位置,所以才会在地府出来,就是想要得到这个东西,但是我身份特殊,如果进去那里面出手的话一定会被地府察觉所以我才会找到了你。”
听到他的话,我点了点头,有些满意,看来自己是得到了个宝贝。
“我什么都告诉你了,可以放了我吗?”他望着我问道。
我也看着他,笑了笑。
他是地府的判官,我体内赢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