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是多虑了,就算是给臣妾一百个胆子,臣妾也不敢厌烦陛下。”程慕娴起身就要行礼,被陆又白一只手拉回去坐下。
“嗯,不讨厌就好。”陆又白伸手替她擦掉唇边的汤渍,“卿卿放心。”
“朕只有你,所以不会烦你,也不会厌恶你。”
程慕娴看着说这话的陆又白,低头夹了一筷子鱼肉吃了:“是,臣妾信陛下。”
上辈子,是你说讨厌我的。
是你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在我身怀有孕的时候跟我说讨厌我要我和孩子一起去死的。
陆又白,为什么,为什么这辈子会变成这样?
我不明白你在想些什么,若是要做面子,你不是有好几种办法要我走的吗?
为什么到头来要我留下来、要我不讨厌你要我信你的人是你?
程慕娴戳了一筷子碗里的鱼骨头,把它夹出来丢掉。
“今天的鳜鱼很好,陛下也尝尝。”
“嗯。”
一顿午膳用完,陆又白原计划留在未央宫陪着程慕娴午睡的事情,就被勤政殿那头的事情而被迫改变。
“朕想吃如意竹荪,卿卿夜里记得备好。”陆又白临走之前拉着程慕娴的手,低头亲了她一下才走。
“是,臣妾恭送陛下。”
锦书扶着程慕娴起身,后者站在原地看了一会,见陆又白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未央宫大门外,才扭头离开。
倚靠在靠窗的软榻上,程慕娴歪了脑袋看着外头的景色,锦书端了一盘子刚出来的米糕放在了程慕娴右手边的桌子上。
程慕娴伸手整理了一下袖子,袖口上绣的牡丹花格外的精美,上面的花边都是用金线圈出来的,摸着倒是没有冷硬之感。
“锦书。”殿内只有主仆二人,程慕娴示意锦书坐下,才开口问了一句:
“本宫有一事想不通。”程慕娴斟酌了一下语言,继续道:
“若是这个人以前伤你伤的很深很深,后来就跟顿悟了一样开始拼命对你好,你说这种人该不该得到原谅和被爱?”
锦书不明白自家姑娘为什么会说出来这样的话,她心里满满的疑问,却也没有多问一句,而是直接答道:
“奴婢拙见,觉得到底是这个人没有死,若是死了,再这么去对他好都是徒劳。”
“可感情上的事情,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奴婢实在是不能评断。”
“有些人或许会原谅,可有些人不会。”
程慕娴听了这些话,沉默了老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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