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治军练兵之能么?
也不要光说虎贲,同为禁卫,羽林还要不如。可问过于卫卿:他才能胜过元某百倍,为何羽林也是每况日下?
只因人心不古,世风日下……
元渊踌躇了半晌,悠悠叹道:“不能以道理计!”
意思是皇帝就没准备讲道理?
元演眼珠急转:“莫不如,予李承志知会一声?”
意思是让其放水……
“莫要多事!”
元渊往城头上瞅了一眼,“你当于忠留在此地是看戏的?”
以己度人,此时的于忠,应比他与元演还要难受……
元渊低声道:“委实是今日的元士维等人得寸进尺,激的陛下肝火大动……”
新旅是皇帝亲自属意成编,李承志是皇帝亲自委令,无一不是寄于厚望。
但才是几日,竟窝里先反了起来?
这种破事,军中不要太多。若无外部诱因,皇帝自会按例处置,自是该罚就罚,该杖就杖,便是砍上几颗脑袋也无所谓。
千不该万不该,元士维不该受长孙恭、元暐,更甚至是元乂的挑唆?
这可是虎贲,皇帝亲军……
感念这麻烦是他自己引来的,皇帝本想轻轻揭过,顺便检验检验虎贲到底有多不堪,李承志到底有多会治军。
谁成想,竟突破了皇底的底限?
以骑对步,竟未撑过两刻?
连斗两场,皆不是李氏仆臣的三合之敌?
若到此为止,皇帝未尝不能忍下一口气。坏就坏在,元士维会错了意:自恃宗室之尊,以为陛下定然会偏向了于他,非要激着李承志以一敌众?
蹬鼻子上脸,蹬到了皇帝头上?
比起跋扈狷狂,时常被骂做逆臣的李承志都得给他提鞋……
当初力排众义,令李承志空降虎贲,本就是想看看用他这种另类之流,能否搅起这滩死水。而今日种种,更让皇帝觉得他的决定何其英明?
“且看着吧,但凡今日生出丝枝节,便是人头滚滚的下场。莫说元暐、元乂等始作佣者,便是某与于忠也定会被陛下责难……说不定连李承志都会吃挂落……”
元渊悠悠叹道,“岂不闻:匹夫一怒,只血溅五步尔,而天子之怒,何人敢受之?”
元演心中一凌,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原以为是李承志在欲擒故纵,请君入瓮。岂不知,陛下才是那位手中握着猎网,隐在螳螂与黄雀身后的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