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好吧,既然你愿意去,那你就去吧!”
“多谢父亲!”
得到准许之后,岳君泽大喜过望,立即往外冲去。
看着自己儿子那欢天喜地的背影,岳和昶不禁轻笑一声,“这孩子……。”
然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再次皱起眉头。
“岳观南怎么会突然离开呢?这件事肯定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啊!”
不光是他感到疑惑,整个岳家的人几乎都对此感到不解。
要知道岳观南身为岳家不世出的战神,在练兵场中镇守已经数百年。
人们甚至都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
结果薛安前脚刚当上掌兵使,后脚他就走了。
这其中的意味确实令人玩味。
而也就是在岳家为此事陷于疑惑中时,这个消息也以恐怖的速度在整个兵家之中散播开来。
在那兵家十二分脉之一的司马家中。
从那欢迎晚宴上悄悄逃脱的司马天成面沉似水的将整件事都讲述了一遍。
最后他鼓起勇气看向远处高台上看不清面容的父亲,也就是司马家的家主司马崇朝。
“父亲,我怀疑此人绝非一般人,否则又怎能甫一接任掌兵使之位便令岳家那位战神出走呢?”
“哦?那你觉得他又是谁呢?”司马崇朝淡淡道。
“我怀疑此人应该是上古百家最前那几家的传人,很有可能是岳清欢请来为她哥哥兵解之事提前做准备的!”司马天成分析道。
岳十方兵解转生之事,在兵家之中并非什么秘密。
而这次岳十方突然消失在公众面前达半年之久,很有可能就是他的伤势又一次恶化了。
所以司马天成的这个推测也是合情合理。
司马崇朝闻言却是冷哼一声,“岳家要是真敢借外家之力,那可算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了。”
“谁知道呢!毕竟岳十方兵解在即,岳清欢身为一介女流是很难担负起整个家族的重任的,为了岳家的存活,他们很有可能会这么做!”
“若真是如此,那到了演武之时,便不必对岳家留什么情面了!”
说到这,司马崇朝的语气中泛起一丝冰冷杀意。
“适者生存,如果岳家真的无法支撑着走下去的话,那兵家从此以后就只有十一分脉了!”
“是!”司马天成躬身退了下去。
当屋中就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