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一,竟然就卡住了,瓶颈来的太早,快要打击完他的创作欲望了,阿梁揪着头发感觉到痛苦。
这时,佟幼薇踢踢踏踏地过来了,灯笼顺手挂在门前,提着棋盘叫道:“阿梁,来陪小姑姑下盘棋,一会儿咱们吃夜宵。”
阿梁忙出来接过棋盘,在榻上的小几上放好,然而还是鼓着脸不大开心的样子。
“怎么了?还是没有憋出来?”
“唉,小姑姑,你说的对,实践出真知!读过那么多书,从来不知道自己写写也这么难。”
佟幼薇皱眉,“这有什么难的,你又能写又有脑子,这不写写就成了?往日里写策论是怎么写的?”
“那不一样,我用写策论的法子写话本子可还行?谁在家没事干看策论打发时间寻乐子呢?”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那这样,你不要写长篇的故事,写个短的吧,先来个最容易上手的短故事,譬如什么荒村老宅什么的。”
隔壁又换了乐声,是弦乐,幽幽传来,院子里长廊中有寒风穿行,呼呼风声幽怨,搭配着若有若无的弦乐,那气氛,分分钟就出来了。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不下棋了,阿梁去拿纸笔来,咱们一块儿写。”
佟幼薇一时兴起,逼迫阿梁去拿了纸笔来,阿梁没辙,只好拿了过来,把棋盘挪开,趴在小几上,完全放弃道:“小姑姑,你说我写。”
“不,我描述,你写。”
“阿梁,你听听,什么声儿?风声?弦乐?还是哭声?”,佟幼薇压低了声线,仿佛怕惊到了什么,几乎是用气声在描述:“官道旁有栋荒宅,荒废了上百年了,屋檐上长满了青苔杂草,庭院里几乎找不到原来的路径,昔日雕梁画栋都斑驳掉落,不知道打哪儿传来的风声,呜咽呜咽,远处的村人说,这里原是一栋员外郎的大宅子,最繁盛时百来号人住这里头,可如今,早一个不剩了。”
阿梁听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丢下笔,双手环胸,不停呼噜自己的胳膊,喃喃道:“假的,都是假的。”
“书生梁生家道中落,前往投奔幼时定下娃娃亲的未来岳家,以期实现婚约,并得到岳家帮助,助他继续读书,将来进士及第。他骑了匹小驴,身边还有个小书童,二人年纪相近,自家道中落后,一直忠心耿耿跟在梁生身边,日久天长,梁生几乎将他当做自己的弟弟一般看待。”
阿梁微瞪眼睛,“怎么又是书生鬼女的故事?”他不想写这样的。
“不不不,这不是一个看着开心的故事,是个恐怖故事!这就要看你的文笔啦,咱们可以一起完善这个故事,但是如何呈现就靠你啦。”
阿梁忙拿起笔来,先记下方才说的,“然后呢?”
“书童见天色昏暗,便提议早些找个落脚的地方,‘恐怕要下大雨,再不寻地方住下,免得淋了雨生病’,梁生觉得有理,只是这一路望去,一点炊烟都瞧不见,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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