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花家的管家急匆匆的敲开家主花一夕的房门,伏在其耳边说了几句话。
“有这等事?”花一夕一听,吓了一跳。
管家苦笑道:“老爷,千真万确啊,现在人就在厨房门口挂着呢。”
花一夕心里狠狠的一甩,连忙披上衣服:“走,快去看看。”
......
花家的厨房门外,挂着四个全身赤裸的男人,经过一夜的严寒,几个人已经被冻的奄奄一息了,花一夕吩咐家丁将这四个男人解救下来,并且给他们披上了厚厚的棉衣。
这四个人花一夕都认识,他们都是为了让边让参加这次戴镯大礼而特约的“赞助商”。
本想着这些豪族各个都带着护卫啥的,花一夕就没动用自家的家丁护卫,没想到这才第几天,就闹出这么个事情来,而且,这一得罪,似乎还得罪了不该得罪的兖州集团。
这下,麻烦大了。
果然,围观的人中走出几个兖州集团的豪族来,他们指着花一夕的鼻子破口大骂,甚是难听。
边让在看到这一幕后,也是心里狠狠的揪了一下,他庆幸自己没有去参与,如果那天一个心动,着了这几个人的诱惑,那自己的一世英名岂不是毁于一旦了?
想到这儿,边让长长的呼了口气。
不过边让知道,自己来参加这次的大会,也全是靠着那几个人的,所以,带头骂花一夕的,要数边让最卖力。
“花一夕,你这老匹夫,我兖州人士惹你还是怎的,你竟然将我兖州人士打成如此模样......”
花一夕苦笑道:“文礼兄这是什么话?兄台这几个朋友在我花家大院被辱,我花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文礼兄说是我花家所为,这屎盆子扣的未免有点过了吧?”
边让哪管得了这些,他一口咬定就是花家干的,并且还说,因为自己得了文武会斗的头名,花家又不愿意,便搞了这么一出,报复他的朋友。
花一夕颇感无奈,又十分佩服边让的想象力。
花一夕道:“那按照文礼兄的意思,我花家怎么做赔偿,你们兖州豪族才能罢休和解呢?”
兖州不是边让一人的,他拉过几个年龄稍微大点的豪族,几个人一合计,定了主意,边让才开口道:“接下来的比赛不用比了,你直接将花月心小姐送到我兖州,我们就既往不咎!”
“放肆!”花一夕一声暴喝,震得在场所有人微微一抖。
花一夕道:“边让啊边让,我花某人比你年长,但敬重你文采名声,没想到你也只是一个贪图女色的小人败类,我看错了你。”
边让脸色有些难看,但他还是很坚持的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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