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也拱手躬身道:“臣弟谨遵皇兄教诲。”
出了养心殿,朱由检拉住马孝全,道:“马执事,走,去我那里,我们好好商量商量成立队伍的细节。”
马孝全心中苦笑,但面子上还得装得认真:“多谢王爷邀请!”
朱由检呵呵一笑,没吭声。
二人来到朱由检的住处,朱由检突然一改刚才的嬉皮笑脸,转而严肃起来。
朱由检的年龄并不大,但此刻的他却透着一股超越年龄的成熟。
“哎”朱由检突然长叹一口气,道,“马孝全,你说,我大明王朝,还有得救么?”
马孝全一愣,心道:肯定没得救了,明朝的灭亡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王爷,我大明王朝千秋万代,正值壮年啊......”马孝全恭维道。
“呵呵,正值壮年吗?”朱由检摇了摇头,“你莫要诓我,皇兄不理朝政,加上我大明王朝前几代君王的昏庸无能,如若继续下去,恐怕我大明王朝......”
马孝全没有吭声,他现在也无法拿捏朱由检的心态,或许他是在试探自己,又或许,这个历史上最勤奋的末代皇帝、最悲情的末代皇帝是在真情流露......不管怎样,在朱由检还没有成为崇祯之前,马孝全绝对不能暴露出半点蛛丝马迹。
片刻后,朱由检呵呵笑了起来,他摇了摇头,对马孝全道:“马孝全,我能否相信你?”
马孝全心中一动,所问非所答道:“微臣是大明王朝的子民,王爷是大明王朝的王爷......”
朱由检又是摇头:“我问你,我能否相信你?”
朱由检的口气很硬,马孝全知道,如果他再躲闪的话,恐怕成立队伍这事就要黄掉。
马孝全单膝跪地,道:“王爷尽管吩咐!”
“好!”朱由检一拍手,一把拉起马孝全,“我等得就是你这句话!”
马孝全心中一愣,心道朱由检这小小年纪,心机竟然如此深。
朱由检道:“马孝全,你觉得我大明当今天启皇上如何?”
马孝全谨慎道:“皇上圣贤”
“呵呵......圣贤?呵呵......”朱由校苦笑着摇了摇头,“一个圣贤的君王,会是个木匠吗?”
马孝全愣住了,朱由检这话如果传出去,就算他是个亲王,恐怕都会遭到责罚,他这句话分明就是对自己的兄长不敬。
朱由检见马孝全愣住,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马孝全,我派人暗中调查过你,你很聪明,你也不是一个趋炎附势的人,所以我知道,你不会将我刚才的话说出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