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仅从案子去推测,齐季瑄也觉得说法不够妥帖:那李财实在是太呆傻了,胆子又小,进去看一眼尸体都不敢,根本被吓懵了。
他哪里有脑子和胆量想出这么个假装上吊自杀的主意来?若他是李财——把人吊起来?只怕会因为手抖把人给砸地上吧。
基本上,在案发现场,齐季瑄看到了李财的表现就猜测这案子有其他人参与。毕竟,这事不是李财能独立干出来的。
只是,线索太少,他远远看着现场一切都只能靠猜。到底是谁?这要如何获知呢?
那一声暧昧的称呼,帮助齐季瑄瞄准了寡妇张氏。
不过,这还是太奇怪了。这样暧昧的情状,怎么想都和男女风月有些关系。
就凭李财?他身无财帛,相貌平平,身材矮小,人也算不上聪明胆大,他这样的会招惹哪个女人喜欢不成?
张寡妇的风评却一向颇好,她长得又漂亮,这几年陆陆续续来求亲的人也不是没有,可是都被她推拒了。她说自己和死去的前夫感情甚笃。
钟铠和钟沐打听回来,都证实了这番话:她丈夫还活着的时候,两人的感情确实挺好的。
不过,张氏成了寡妇之后,就只能靠着夫家的宗族养着。她丈夫没留下多少钱财给她,夫家也不是什么名门望族,给的供养想也知道会不够。张寡妇靠着这些钱吃喝都不够,必须自己不停做针线贴补。
她年纪还轻,家里父母也在,生得又好看。在大渚,虽说是鼓励妇女守贞,却也不强着。再嫁的,多了去了。他们二人又没留个孩子,想求娶张氏的鳏夫之类的可是不少,不过她一一推却了。
因此,张氏的声名极好。这样的妇人会找李财偷情?
这一点怎么想都不合情理。
翻回来想,李财家里翻出的帕子若是作为二人偷情的证明也不大像。这张氏的财帛不丰,平时俭省着呢,她也不会用这样精巧的帕子吧?
不过,那确实也不像是李氏用的。
齐季瑄敲了敲桌子,想着:若我是李财,若我是李财......
是了!没准是李财垂涎张氏美貌许久,攀扯补上,所以......所以就偷了她做绣活做出来的帕子?!压在柜子底下藏着,以至于折出了印子来。
这倒是可以说得通的,只要找人对比一下张氏的针法和帕子上的绣花就能知道了。也算是个证据。
不过,还是说不通啊......这样还是说不通这两人怎么会有牵扯。
难道?和李财偷情的是旁的人?
不会,不会的。除了那个暧昧的称呼,今日在县衙也是——李财本来准备一昧否认,听见张氏的哭声之后,立马就改口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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